“呃…這一局陳詩史勝,一個時辰后進行決賽。”老者適時開口。
“不用了,現在就可以開始,趙開,滾上來。”陳詩史怒喝一聲,一腳將宅南給踢了下去。
“怎么回事?這馬屁精跟趙開有恩怨?”臺下觀眾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不平常,從前面兩場看來,陳詩史一直淡定從容的,也沒見他發過什么脾氣,而現在卻對趙開如此憤怒,可想而知兩人有很深的恩怨。
“難道這是恩怨局?”有人興奮道。
“這還用猜嗎,瞎子都看出來了。”
“哈哈,漂亮,這種局老子最喜歡看了。”那人激動的面紅耳赤。
……
不管觀眾如何想法,趙開輕搖折扇,緩緩走向擂臺,白衣無風自動,頗有一番翩翩公子的韻味,把臺下的懷春少女看得又犯了花癡。
“好俊的小郎君。”一位富貴人家的小姐掩面而笑。
“姐姐莫不是看上了他?”旁邊一位與他相似的女子調侃一聲。
“呸,你才看上他呢。”那名小姐啐了一口,隨后兩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看得附近的小童子們差點流出口水來。
此時臺上趙開在離陳詩史十丈處停下,微微一笑,道:“你不錯,不過還是休息一番吧,我趙開從不乘人之危。”
“對付你還用不著全力以赴。”陳詩史眼神如電。
“哦,莫不是忘了你們三人前幾日那喪家之犬的模樣。”趙開哪壺不該提哪壺。
“狗仗人勢的東西,喪家之犬這四個字倒是跟你很配。”
“粗鄙之人,難登大雅之堂。”
“干你娘。”
“你說什么?”趙開手中折扇一收,臉色如同寒冬臘月,覆滿冰霜。
“干你老木。”
“你找死。”趙開聲如寒冰,就算自己修養再好,面對陳詩史這等粗俗不堪之人,也忍不住有一種將對方碎尸萬段的沖動。
“陳小子又開始攻心了。”祝城主一臉贊賞,但只有林天劉強知道,陳詩史可不是攻心,他是真生氣了,前幾日被對方三人攆著屁股跑,早就憋了一肚子氣。
“哈哈,該,你們終于知道這小子嘴巴又多賤了吧。”節軋在臺下樂開了花,自己吃的苦口終于有人分享。
“這都不敢動手?是不是那兩個狗腿子不再,你就虛了?”陳詩史再次刺激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