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
他也走進了屋子里,寒意退去,火堆讓他暖和起來。
“師傅,”他坐到了他旁邊,“你不會又想著來蹭飯吧?”他在亞索耳邊小聲說。
亞索臉上的疤痕輕微擠壓,“說了多少次,這是……”
“亞撒老爹,”他打斷了他師傅說下去,“莎瓦伊麥呢?”他已經能說出艾歐尼亞的方言了。
“在里面做飯呢,”老者的聲音總是平諧,“亞索,能幫我叫叫雯雯嗎?”
“她還在田里嗎?”亞索站起身,“我以為她也在做飯。”
亞索自然出去了。
亞撒和星輝坐在火堆旁,火星不時的直飛而上,又消失。
“亞撒老爹,怎么雯姐今天也要在田里拾柴?”星輝想打破這平靜。
“我們越來越不能動了,你知道,人老了,一切都得重新定義。”
“那你們沒考慮雯姐以后一個人……”星輝沒說下去。
亞撒笑起來,“怎么了?難道你想幫你雯姐找一個好丈夫?”
“當然,我師傅不是挺好嗎?他(她)們之間的愛恨情仇早就分不開了。”
“亞索喜歡浪跡天涯,雯雯想要安穩贖罪,這不本就不同,不是嗎?”亞撒還是笑著。
星輝眉頭輕皺,“老爹你總是這樣說。”
“哈哈哈,”亞撒笑起來,“我可沒說什么,兩個人的事,我做不了主。”
另一邊亞索幫銳雯背著一大束木柴,兩人在田里漫步行走。
“你明天一定要走嗎?”瑞雯手里拿著一朵野花,漫不經心的摘著花瓣。
“我只是去一趟希拉娜修道院,然后再去一趟皮爾特沃夫。”
“皮爾特沃夫?是為了星輝嗎?”
“不錯,雖然,我教會了他如何掌控能力,但如何運用,我想到的不止希拉娜修道院,還有……影流。”
“你怎么會和影流沾上關系?”銳雯聽說過影流。
“因為那次,星輝剛來到艾歐尼亞。”
星輝來到了與皮爾特沃夫隔海相望的艾歐尼亞,奧肯努早在半年前因為諾克薩斯的入侵去到了德瑪西亞。星輝脖子上的水晶石項鏈格外引人注目,這是昨晚卡蜜爾為他戴上的。這是卡蜜爾戴了幾十年的項鏈,給星輝戴上,說明她已經將星輝看作了親人。“我等你回來,菲羅斯等你回來。”臨走時,卡蜜爾背對他,只說出了這句。盡管寥寥無幾,還是讓星輝心中平添安慰。
艾歐尼亞的夏天,花紅天藍,水天一色,四處都是紅色的野草,巨大的烏龜在其中行走。星輝大口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他暈船了,一來,正好碰到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滿頭長發,坐在地上,像是喝醉了酒,但其后有幾個忍者服飾的人已經跳了起來,刀快要砍到他。星輝本不想管,但出于心軟,“しんらてんせい(神羅天征)。”一下連著男子一起被騰空落地。男子呻吟著:“你也是影流的忍者?”
他身后的忍者可不容忍說話,飛鏢順風而來,男子輕撫手中的刀劍,他的身后出現一道裂痕,風之屏障已然擋開一切。星輝感到男子殺意以起,快,很快,如同風一樣,幾個忍者已經倒地,他將刀收入刀鞘。
“你是影流的忍者嗎?”他再次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