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了,哈,”慎忍不住笑起來,將手里的項鏈還給阿卡麗,“你還裝做一臉正經,哈哈哈哈……”慎大笑。
“我……就是對你太好了!”劫也笑著,“快點兒,我餓了。”劫說。
“那走吧,”慎稍微收了一點笑容,但路上還是忍不住的來嘲笑劫,下場自然是被劫拳腳相向(玩笑的打鬧)。
三人終于來到了一個酒樓之上,劫滿頭大汗,慎也不停地拿起桌子旁的扇子扇風,“慎,你怎么在師傅面前就一臉嚴肅,一出來就跟個得了瘋病的一樣?”劫笑著問。
“那還不是就只有我們三個嗎?”慎依舊扇著風。
“凱南呢?”阿卡麗問,“還有霏呢?”
“凱南出去了,霏?是不是還在睡?”劫問慎。
“你問我干嘛?我又沒跟他們一起住。”慎不屑的說,還是忍不住想笑。
“我為什么要跟你一起出來……”劫內心無限悔恨。
“你們的菜,”一個不大的男孩端著幾盤肉幾盤菜兩瓶酒便上來了。
旁邊圍簾里突然傳出一個男人的高聲:“我的酒呢?!!怎么還沒來?”
“快了,快了,”男童嫌棄的說,還朝里面投去鄙夷的神情,隨即轉身離去。
“開動!”阿卡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慎遞給劫一瓶酒,酒香濃厚,劫忍不住撇了一眼旁邊圍簾里,隱隱約約看見一個頭戴笠帽的男人,一只手撐著地面坐著,酒終于給他送了上來,拿起就開始喝了。
“(小聲)旁邊那人有些奇怪啊。”劫喝了一口酒對慎小聲說。
“的確有些(小聲)”慎把頭伸過來小聲道。
“你這酒這么這個味!?老板!”旁邊的圍簾里又怒吼道。
“怎么回事?”中年老板走了上來。
“你這酒怎么和上回的不一樣?”那男人問。
“哪里不一樣了?你在這兒喝了這么多天酒了,不喝就走,把位子給我騰出來。”老板話里帶著蔑視。
劫看到了刀光一閃,自己的苦無也早已飛了出去,正好擋下了那一劍,刀刃架在老板的脖子上,老板驚慌失措。
“均衡的小兄弟,快來救救我啊!”老板幾乎大喊。
“這位朋友,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劫拉開圍簾,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衣衫襤褸,頭戴笠帽,長發及腰,下巴的胡子像是剛刮過一般,腰間的刀鞘向下半斜著,還帶著一個竹酒壺。
“忍者嗎?我討厭忍者,”男人話語里帶著不屑。
“你這話!”劫聽了很是生氣,卻被慎拉住了,“你這是什么意思?”劫轉頭問慎。
“疾風劍派的人?”慎穩重的說,“可那個疾風劍派的人會穿著如此襤褸,除了疾風劍派自己通緝的人,不會有第二個了吧?”
“是又怎樣?我問心無愧。”男人話語凌冽。
“呵呵,問心無愧?”劫諷笑道,“誰知道你究竟干了什么,就看不慣你這盛氣凌人的模樣!”劫的拳頭揮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