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星輝捂著脖子,但血還是流個不停,“還小瞧影流嗎?”
阿卡麗輸得很狼狽,身上四處是傷,身上的忍服也被劃破幾處,正在地上無法動彈。
“看來贏了。”拉爾斯有些高興。
小狐貍不顧還未包扎好的傷口便跑向了星輝,身上散發藍光化為人形。
“你的脖子?怎么了?”星輝見她的脖子上也有一處刀傷。
“等會兒……”阿貍拉開他捂著脖子的手,“下次注意點!”她一下的舔舐著星輝的脖子。
“你干嘛?阿貍?”星輝捧著她的臉,“為什么你的脖子會流血?”
“別動,”她依舊舔舐著星輝的脖子,靈力在阿貍的舌尖修補著星輝的傷口,星輝傷口修補的同時,阿貍脖子上的傷口也在恢復著。
“怎么回事?”拉爾斯跑了過來,“沒什么大礙吧?星輝。”
“估計她有大礙,”星輝指了指不遠處昏迷于地的阿卡麗,“看看她吧。”
“不用,均衡教派的人去了。”
“阿貍,”星輝扭了扭脖子,“你到底是怎么受的傷?”
阿貍臉上的胡子動了動,“別管,”說完又變回了狐貍。
“怎么了?”星輝抱她在懷里,朝庫尼走了過去,“師姐,阿貍這是怎么了?”
“看來……小狐貍和你融為一體了。”庫尼摸了摸小狐貍的頭。
“融為一體?”星輝想起了昨晚阿貍說的那句:“你的一舉一動都關乎著我。”
“也就是她以血肉與你相連,但是很明顯的,她受傷不會牽扯到你,并且她可以治愈你的傷。”庫尼解釋到。
“可她為什么這樣?”星輝看著懷里的她,滿是愧疚。
“你得問她了。”庫尼盯著星輝的眼睛。
“我會的……”星輝撫摸著她。
“你的徒弟很不錯,”房屋內慎正用刀架著劫的脖子,“你們可以不用來找我的。”
劫已經精疲力盡了,慎的仇恨讓他無處可逃。
“慎,你知道的,燼不是我一個人能應付的。”劫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如果殺了我能讓你去制止燼,那么我會死得其所。”
“作為他的兒子,我會殺死你的,但現在,”慎放下了手中的刀,“作為暮光之眼,我接受你的請求。”劫一下的癱坐在了地上。
“謝謝你,”劫扶著椅子站起來,“那么我也該走了,阿卡麗……別讓她參與進來。”
“均衡的事務,不需要你來插手,你走吧。”慎揮手示意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