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六長老低下了頭。
“沒有想到吧,我居然知道了!”
“你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了節育手術。”
“我身為女人,你為什么要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
“而且,我也知道了,孩子不是你的,而是那個混蛋的玩意的孩子。”
“當時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你知道我怎么過來的嗎?”
“夫人,我……!”六長老想說什么卻不知道如何說。
“這位夫人,容我說句話,你就沒有檢查過身體嗎?據上面所說,你的**內膜異位癥,懷孕就會有生命危險。”
“怎么可能?綿綿就是我生下來的啊!”六長老夫人不敢相信。
“那是因為,你的丈夫,也是六長老,他把他的一半的血都抽給了你!”顧衣衣看著自己黑了醫院的數據。
“你怎么知道?”六長老詫異的看著顧衣衣。
“別問我怎么知道,只是,我真的瞧不起你,有什么夫妻不能說的,你把真實情況說下,你們就不會發展到今天的地步。”
“呵呵,本來我以為六長老才是真兇,其實真正的兇手,是這位夫人。”顧衣衣終于捋明白了。
“……!”純衣不明白了。
明明六長老才是那個兇手啊,怎么可能是夫人?
“其實這位夫人,已經患上嚴重的精神問題,她的精神經常出現錯覺、幻覺,幻聽、幻視、幻觸等感覺異常。”
“而且還私下偷看了心里醫生。”
“奇怪的是,卻沒有絲毫好轉,反而加重了病情,最嚴重的一次,就是綿綿死的前一天。”顧衣衣手沒有離開過電腦。
“這位夫人,那個時候,她已經變得完全偏執,情感、行為、意志、思維已經不是正常人。”
“純衣,這個是你拿給我的監控,你卻忘記了,六長老家也裝了監控。”
“你過來看,六長老給你的瓶子是這樣的嗎?”顧衣衣指著那清楚的畫面問。
“是!”純衣很肯定的說。
“那你看清楚,這個是哪里的畫面?”顧衣衣再文。
“咦?怎么是綿綿的房間?”純衣疑惑。
他現在很困惑,究竟誰才是真的要綿綿死。
而墨封云一直微笑看著衣衣,他就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昨天晚上,衣衣可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一直搗鼓著電腦,原來是破獲墨家堡的安全系統。
看來又得讓神一加固了防火墻的程序了。
衣衣秋神的名號果然不是吹的,哎,衣衣什么都沒有忘記,唯獨忘記了自己。
不過重新開始又如何。
他不怕,只要每天死纏爛打在她身邊,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不錯,這個瓶子,其實一早就在綿綿書包里。”
“是這位夫人放的,她在女兒讀書的時候,拿出一疊紙,說讓這六長老幫忙做下實驗,只是簡單的實驗而已,愛著自己妻子的六長老,義不容辭的答應。”
“這位夫人,再發微信給老公說,急用,讓他帶回家。”
“于是就有了,六長老找純衣讓綿綿把瓶子幫忙帶回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