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衣衣也顧不得怎么懲罰墨封云,她也聽到了那窸窸窣窣的聲音。
似乎是什么蟲子在爬或者什么在游過亂石。
詭異,真的詭異。
墨封云兩個人屏住呼吸,那聲音越來越近。
“那是……!”顧衣衣眼尖,看到了那黑乎乎的東西,密密麻麻的游過來。
居然是一堆蛇蟲,顧衣衣看得頭皮發麻。
“墨封云,這個是什么?”
“有苗疆人的氣息,它們時聞著氣味而來的。”
“你看,它們是不是不理我們?直接游過。”
“有人。”墨封云耳朵更靈敏銳,他聽到了那若有若現的腳步聲。
“有人?”顧衣衣沒有聽見。
“來!”墨封云牽著顧衣衣的手,來到一個墻角,那里吐出了一塊石塊。
顧衣衣手掌一用力,這塊突出的石塊,就這樣化為了粉末。
顧衣衣眼睛直接瞪圓,墨封云不簡單啊!
她都不能這樣捏碎,墨封云現在都是受傷,他居然就能徒手捏碎。
“噓。”石塊后面透露出一絲光線。
從那扇光線看去,居然是一個書房。
“薄妖精…!!”顧衣衣視力不錯,一眼就看清楚那個模糊的人影。
只是,這些人的手勢怎么那么奇怪,似乎在行什么禮。
或者在等什么人。
“混賬東西,誰讓你們招惹顧衣衣墨封云的。”似男似女的聲音傳來。
“使者,我們……!”這個是薄絲幺的聲音。
“哼,你沒資格說話,最近給你的任務一個都沒有完成,你個廢物。”
“那個真的是墨封云的孩子嗎?看著那模樣,我下不去手。”薄絲夭似乎還有點良知。
“我要的是大腦。”這個聲音,就像是地獄修羅。
顧衣衣聽得寒毛聳立,這個究竟是干什么?居然要大腦?
“是。”薄絲夭似乎被什么揮了一下。
然后很乖巧的站一旁低頭不語。
“顧衣衣墨封云的行蹤呢?”
“報告使者,目前下落不明。”
“廢物,怎么都是廢物,這么大個人都看不住。”
“什么時候失蹤的?還有,顧衣衣必須活捉,她的血,一滴都不能浪費。”
“是,使者。”
“那個墨封云怎么辦?”
“抓到交給我,我自有用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個人,似乎停頓了一下。
“是,使者。”
然后,一切寂靜。
顧衣衣以為沒有人的時候,她再次聽到了個聲音。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
她一輩子都以為,不會聽到這聲音。
今酒……!
怎么可能是她?
“使者……!”就是那種軟軟糯糯的聲音。
也是這個聲音,讓顧衣衣燃起了那保護欲。
發誓一輩子要保護她的人。
那個說,衣衣,別怕,黑暗的路,有我牽著你的手。
這句話,在顧衣衣的腦海里生根發芽。
她的死,讓她一輩子都在活在噩夢中。
這個是她的夢魘。
怎么可能是她啊?
“今酒寶貝,我想你了!”這個是那個使者寵溺的語氣。
顧衣衣后退兩步,怎么會是她?
今酒……!
“今天家里看得緊,所以才那么晚出來。”
“乖,我會去找你的。”
“嘻嘻嘻,又爬窗嗎?”
“誰叫我的寶貝迷得我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