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小氣?本來醫學就不分國界,更不分中西醫之分,都是救死扶傷!”
“我也會西醫啊!”顧衣衣怎么感覺那么似曾相識呢?
“為什么這家伙要阻止百仁堂參加中西醫比賽?莫非那個什么耐斯對自己沒有信心?”
“不是,主要是他夸下海口,而且還把自己醫學生涯都壓上,如果,這次他輸了,將永遠離開醫學界,從此不在碰手術刀。”
“他的門眾,還有那些都不想他輸,就有了這出。”華老一清二楚。
“那這樣有什么意思?這樣學醫的本質就存在問題了,本來在醫學界,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吸取教訓,怎么能進步?”顧衣衣搖頭,瞬間對那個耐斯沒有什么好感。
“按照我對耐斯的了解,他應該不知情。”
“雖然這個耐斯喜歡高調做人,但是,這方面,他還算個人物。”華老搖頭。
“嗯,你打算怎么做?”顧衣衣問。
“就是,你能把控平局嗎?”
“這不是為難我嗎?”顧衣衣翻了個白眼。
這又不是切豆腐,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顧衣衣知道比賽,都是世界最疑難雜癥,稍有不慎,就是一條人命。
“那咋整?這耐斯說話算數,輸了,那醫學界就很可惜了。”華老惋惜。
“那輸了不就完了?”顧衣衣不以為然。
她對這比賽沒有什么興趣。
“不行,這樣就是我們中醫對西醫低頭,怎么可能?”華老連忙搖頭。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想咋整?”顧衣衣看了看表,得回家陪陪小寶貝了。
“喂,既然你是華老的師傅,那我家父變成這樣,你得負責任。”
“俗話說,父債子償,這話也是同樣,你徒弟害了人,那你這師傅是技藝不精,誤人子弟。”
“還是趁早滾出醫學界。”云半月鼻孔朝天,手指就差指到顧衣衣臉。
“云家,是吧,本來我還不想理,你非逼我答應。”
“華老,就沖這小子的話,中西醫比賽,我參加定了。”
顧衣衣最討厭那種手指鼻子說話的人。
“哼,你以為,你百仁堂會有資格?”云半月嗤之以鼻。
“是嗎?你說,你父親是吃了百仁堂的藥,才半邊癱,是嗎?”顧衣衣質問云半月。
“是……是的。”云半月語氣閃爍其詞。
“呵呵,你都學不到你師傅的一成,就敢在華老面前班門弄斧?”
“你父親是不是半邊癱,你最清楚。”顧衣衣走過去,眼神犀利的看著云半月。
“你瞎扯,我怎么會害我的父親。”云半月心一驚,不會看出來了吧?
不可能啊?師傅都沒有看出來,這個小女孩怎么可能看出來?
“你以為你師傅是傻子?沒有看出來?他只是在試探,百仁堂醫師有沒有人看出來。”
“什么?”云半月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