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路上,荒霄慢悠悠的走著,似乎是并不著急一探究竟,反而經常左仰右望的欣賞路邊的風景,好不愜意,一點也不像剛剛經歷過生死搏殺的樣子。
無聊的看著手指上的納戒,心中有感而發,頓時感覺自己可以去做做打家劫舍的勾當。
“不行!我怎么可以這么想呢?這樣做與那蠻歡部族有何異?我要堅守本心”
隨即晃了晃腦袋,重新堅定了信念,笑話,我荒霄可是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優秀青年,怎么可以有這等神人共憤的想法?絕對不行!
說罷,看風景的興趣也消失不見,開始專心趕路起來,頓時,腳下生風,一步踏出,就在數米之外,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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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陽仙府分為外圍,內圍,還有核心區域,當中天才地寶,機緣無數,同時等同的危機也相伴而來,修士各憑本事爭取。
往往在一些勢力即將覆滅時,其宗主便會留下十之一二的底藴,同時也會將本宗的鎮宗功法或法寶留存于此,并設定在若干年后現世,存活到最后的修士才有資格接受傳承,從此一飛沖天,不過往往是立下誓言將當初覆滅此宗的勢力連根拔起作為代價,雖說不太可能,可每千年總會是有那么幾例大仇得報。
內圍區域,數十位氣息深厚的身影紛紛被光罩阻攔在外面,三個領頭人更是皺眉不已。
“這崇陽仙府不愧為誕生過元嬰的至強勢力,光是這核心區域的光罩就不是我等合力所能撼動,實在是恐怖如斯。”
白發老者面色皺眉,凝重道。
“沒有別的辦法了么?難道只能等到三日后開啟?屆時南域盔甲城一帶附近的宗門和散修就都有時間趕來,這只會讓我等爭奪傳承的機會更加渺茫。”
身著黑袍的中年婦人擔憂道。
“呵,來多少殺多少,我御劍閣何懼之有?你們這些慫瓜軟蛋一遇到事就只知道畏畏縮縮,怪不得修為最高也只有液河九重,這般道心如何能登高?”
背劍男子淡淡譏諷道,其眼中的譏諷之意濃郁至極,仿佛就是在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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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心最純粹,你們都是弟弟,怎么跟我比?
“哼,你這境界與我二人一般,有何資格說出此言?”白衣老者不屑,便隨即回懟回去。
“有沒有資格,你試試便知!”說著,背劍男子猛然從背上劍夾拍出長劍,握在手中,劍尖遙遙直指老者眉心。
場面頓時有些安靜,悄無聲息的壓抑已經蔓延進了在場每個修士心里,只差一個導火索便會徹底爆發。
老者漠然,他并不怕這個御劍閣的劍峰峰主,只是為了一個面子便在核心區域開啟前大大出手,導致過后根本無法爭奪一線傳承的機會,這顯然是不值得的,于是,他沉默,他在等中年婦女一個態度,看她到底是中立,還是幫誰!
幾息過后,場面就一直是這個姿勢,直到一位婦女笑著過來,伸手輕輕按下男子的劍尖,微笑著調節說道,各位,我們都是為了仙府傳承來的,沒必要為了一個面子大打出手,最后共贏不好么?何必要這么打生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