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種小事,本來我不想管,可奈何他何敬奎是我女兒的夫君,就算我再怎么不想管,我也要為我女兒著想,至于你兒子的死,我可以保證不是他們所殺,沈樂的功夫我見過,他們不是他的對手,又哪來的殺害。我想你是找錯人了!”司徒宦這番話,讓沈老無話可說,但也要據理力爭。
“都知道司徒宦向來以理服人,那么事出有因,他們何家也要有所擔當!”
“這話倒是不假,那你說如何?”何若夢聽他們的對話,完全是懵的狀態,她看了看父親,表示很疑惑,何敬奎只是向她不停的搖著頭,讓她不要插嘴。
“至少,他們何家要拿出一件東西,不然我不會就此罷手!”沈老氣憤的將扇子收起。
“你這是在威脅我?”司徒宦那低沉的嗓音,聽起來就很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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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事,與你又何干,我可以答應你不殺他,沒說不讓他賠償!”
“你這個老頭!得寸進尺,我們何家何曾虧欠與你!”何若夢惱羞成怒。
“何人!呀!”這叫聲嚇了他們三人一跳,一個巨大的身軀直勾勾的拱向沈樵,這力度直接把沈樵拱翻在地,比剛剛的斧頭威力還要大。司徒宦傻眼的看著。
“這力道!這小子是誰!”
“是不是你剛才削了一群腦袋瓜子在我面前,我一個小小娃子,你如此嚇我,知不知道我脆弱的心靈會有多大創傷,我頂死你!呀!”原來是安敏之醒了。
“敏之胡鬧,快回來!回來!”何若夢連眼淚都嚇沒了,生怕敏之有什么危險。
“哼!我還以為什么高手,一個頂牛,就頂翻了!”敏之那健碩的身材,不屑一顧的掃了一眼沈樵,大搖大擺的走向若夢。
“夢姐姐,這些都是誰啊!”
“那你想要什么?”司徒宦接著問。
“何家至少交出一把回環劍!或者一本何家劍譜!”沈老惡狠狠的盯著剛才拱翻自己的安敏之,感覺很丟臉。
“無恥之徒,你當年來我何家就是窺探于我何家劍譜和回環劍,今日,你終于露出端倪。還堂而皇之的拿你兒子做賭注,你真的是喪心病狂!”何敬奎氣急敗壞的說著。
“你們何家的劍法乃至回環劍,在萬宗大戰前,流派當屬沈家,當時劍、扇不分家……..”
“胡說八道!沈的扇,回環劍怎么可能是沈括(沈家創始人當年與司徒宦齊名)的,還不是他當年偷的!想要劍是吧,給他便是!”說罷,司徒宦后腳跟一磕,一股氣浪將其那把斷劍撅起,甩向空中掉落在沈老腳下。
“這把劍也是回環劍,拿走便是,如若想要劍譜,先把老夫殺了,如若不能,就滾吧!”
這赤裸裸的挑釁,沈老哪能服,剛要上前,反讓司徒宦先手,將斧頭扔出空中,隨后瞬間變成巨斧壓向沈老頭頂,沈樵嚇得將扇子變大頂住巨斧,單膝下跪,直接將地面跪出一坑,司徒宦瞄了一眼,收回斧頭道:“如何?還想繼續?”
“哇哦!夢姐姐,那斧頭好大啊,好像比房屋還大,是如何變得啊?好神奇”安敏之好奇的問,何若夢連忙用手:“噓噓!別說話。”
“司徒宦,你這是管定了?”沈老不依不饒,讓司徒宦好生厭煩。
“還不快滾!”說罷,做出拿斧頭的架勢,沈老覺得時機不對,只能掉頭拿著斷劍走掉了。
何敬奎看著沈樵遠去,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何若夢趕忙扶起,拽著安敏之,走到司徒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