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安陸沉的命還有用,不如先收監,日后再定!”成塞爾突然的求情,讓安陸沉措手不及。
“成塞爾!你要作甚?”安陸沉怒斥道。
“成大人!看見沒,他安陸沉根本不想賣你這個人情!算了,來人!”說罷,兩名士卒將安陸沉拖到了門外。
“陛下!我知道您早就想除掉我們安家,可是魔刀刀譜在手,您怕有所閃失,如今刀譜已失,您無所忌憚了!刀譜根本就是小事,只是我們安家世世代代壓著你們皇室家族,讓你們透不過氣,這才是大!啊哈哈哈~”歲涯聽他這么說,似乎早就洞察到自己的想法了,那此人更不能留,猛然轉頭看著被拖出去的安陸沉,邪魅的一笑,眼神中充斥著詭異。
“好了!你們倆下去吧!朕很累了!”
“陛下!成大人應該不需要我輔佐了!”李思成跟成塞爾不合,此事已辦完,他想盡快脫離這種復雜的事情。
“李大人!你還是先輔佐成大人一段時日吧,我感覺,刀譜還在他們安家手中,安陸沉的尸首掛在城墻之外,不到數日,我相信肯定有人將其救下,而救他的人,一定手里有刀譜,到那時給我抓過來,此事才算完,如若不是,這件事一輩子完不了。”說罷甩袖進了后殿。
“這!…”李思成聽到這里,心涼了一半。看了看旁邊的成塞爾,嘴里直哎呀。
“哎呀!真是難為老夫了!難為老夫了!”成塞爾聽他這么哼唧,想笑。
“李大人!當時你器宇軒昂的過來想插一腳,今日怎么如此沮喪,就這么不愿和我一起嗎?”
“切!”李思成不予理會,氣憤的甩袖而去。
————
還在等待消息的安夫人,輾轉反側,夜不成寐,整夜的失眠,臉色暗淡,提心吊膽,生怕老爺會出什么事。而那何敬奎又遲遲不來,讓她內心如同熱鍋螞蟻,根本靜不下來。
距離中秋還有一日,這日晌午,安陸沉被拉到刑場,被凌遲后,又被推到斬首臺,渾身疼痛的安陸沉,全身白骨都稀疏可見,鮮紅的血液和白色的骨頭,外翻的白肉,讓人看上去,汗毛豎立,慘不忍睹,就差一口氣的安陸沉,蓬頭垢面,布滿血絲的眼睛,卻依然有神的看著前方。
“吁~~~~”何敬奎與何若夢到了皇城內,他們的胯下馬果然是匹好馬!如此之快就到了皇城。
“夢兒!你聽,似乎前面很熱鬧,去看看!”他們牽著馬擠進人堆兒。
“此人怎么看著眼熟,頭發太亂,看不清!”何敬奎探著脖子,莫名的心跳加速。
“啊!是安………!”剛要喊出來,被何若夢用手捂住了嘴巴。
“夫人!……..”說話沒了力氣的安陸沉,臨死前還在惦記著夫人。
手舉刀落,安陸沉被斬首示眾,而他的人頭居然滾到了臺下何敬奎眼前,何敬奎撒開若夢的手,呆若木雞的看著安陸沉的頭顱,想哭哭不出來,想喊又不能,憋的他眼珠都快冒了出來,血絲暴長,瞬間爬滿整個眼球,看不到一絲黑白眼仁。
“來人!把那個頭顱拿過來,給我掛在城墻上,另外身體給我掛在頭顱旁側!我倒要看看,是誰來救尸首!”說話的正是李思成,而成塞爾則在人群中觀察著。
何敬奎一聽還要把尸首掛在城墻上,眉頭緊鎖,眉毛倒立,怒發沖冠,根根汗毛豎起,此時此刻的他忍無可忍!剛要運功,抽劍,被若夢一語叫住。
“爹!安伯母沒在場!不要做傻事,趕快找安伯母,不能讓她這么快知道此事!”
若夢勸說著,可何敬奎的身體依然僵持在那里。
“爹!”
“我早些來就好了,陸沉兄!我對不住你!”何敬奎咬著牙自言自語,恨不得那臺上受刑罰的是自己。
“爹!不要再遲疑了,先找到安伯母!”何若夢好說歹說才把何敬奎說動,于是他們二人跑出了人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