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真的是保鮮珠,誰,是誰拿到的?”范中閑捧著珠子的手不停的發抖。
“哦,是安素!他取到的,怎么了?”何若夢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范中閑的表情似乎僵住了。
“范神醫,怎么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如此緊張?怎么?被安素的能耐嚇到了?”
“陳?陳玉白都跟你說了什么?”范中閑支支吾吾的。
“你知道我師父?你認識他?”
“行將就木靈峰過,萬魂皆怕陳玉白!這句詩,流傳至今,何人不知,我只是好奇,你是用了什么辦法,讓他甘心把珠子給你的?”
“此事說來話長,我……”安素剛要解釋。
“那就不用說了,其中何由都有自身的價值。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安素感覺今日范中閑怪怪的。
“那快把我父母的遺體弄好吧?我這幾日就要去皇殿。”
“去皇殿?怎么你安素也要當官不成,看你平日不像啊?”
范中閑譏諷著。
安素看他那樣子,不想多說一句廢話。
“你就說幾日能做好?我們過來取便是,多余話不用說。”
范中閑看安素那樣子就覺得可笑至極。
“一日后,就可以!”
再回去的路上,安素看著街市游走的官兵和士卒,自言自語道:“沒想法我安素有朝一日,也能入官?真是怪誕不經。”
回客棧后,玄寶也很不解。
“大哥,你真的要做官?那我怎么辦?”
安素笑著說道:“你自然跟著我,我做官你不也得做官?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在客棧的房間內,他們互相聊著,玄寶聽他這么說,心里激動不已。
“多謝大哥!”
何敬奎本來是要找安素商討他父母遺體之事,聽見他們如此一說,推門而入。
道:“你們結拜了?”
安素聽后搖著頭:“還沒,一個是還沒有時間,一個是怕玄寶跟我結拜,他會遭到不好的事情,會帶給他不便。”
“你說什么呢?大哥!我怎么會怕不便?今生你是我大哥,來世你還是我大哥!”
安素聽玄寶這么說,感覺到心里溫暖不已。
“那好辦,今日正好有時間。我也可以做個證。你們現在就可以結拜啊!”
安素與玄寶也覺得不錯,于是他們雙雙很快的結了拜。
結拜后,何敬奎忙說:“現在有一件事情,安素你可曾想過?”
“何伯請說!”
何敬奎,指著他父母的遺體道:“到時你父母吞了范中閑做的藥,你想如何安置?你是想讓你的父母一直互相依偎的坐著,還是躺在棺材里?”
安素被何敬奎這么一問,倒是有些發蒙,他從來沒有想過此事。
“何伯如何考慮的,那就按照何伯的意思辦!”
何敬奎點頭之余又掉了點滴的淚水:“也好,陸沉兄是我這輩子的至交,我會竭盡所能幫他最后一程。”
玄寶看著何敬奎老前輩對待兄弟如此,心中也暗暗發誓,也會對安素大哥如此,至少在這世上,除了父母,也就兄弟跟著自己時日最久。
“大哥,你的那個遮天蔽體,是否有口訣?我可不可以學?”
安素歪頭看著玄寶那個樣子,說道:“這功法是師父臨終前傳授于我的,你又不是我徒弟,我怎么能私自傳授于你?這不規矩!”
玄寶有些失落,看安素那一臉正經的神態,也沒在多說什么。
“你說什么?遮天蔽體功法,師父?這里面又有何事?”何敬奎聽到這功法,臉色大變。
玄寶搶著回答:“我大哥在尋找保鮮珠的同時,遇到了一位高人。此人功夫了得,隨后不知道什么原因,這位高人把畢生的功力都傳授了我大哥?”
何敬奎頓了片刻道:“好吧,既然如此,安素你一定要善用此功法,這功法除了萬不得已,輕易不要用,我怕到時候又要掀起不必要的波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