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來了!”何若夢與她爹,舟車勞頓的回到了隴右道。
何若夢回到家,滿心歡喜,把在皇城內的一切甩掉了腦后。
“女兒回來了?”司徒凡晶高興萬分,數月沒見到女兒的她,心情無比雀躍。
何若夢撲到了她的懷里,好像瞬間變了一只小鳥。
“還是娘的懷里最溫暖!”
何若夢撒著嬌。
“臭丫頭!來讓娘看看你瘦了沒有。”
司徒凡晶將何若夢從懷里支開,仔細看了一番:“怎么瘦了這么多,還黑了許多?”
“娘?說什么呢?”
“凡晶,最近家里有沒有什么事?”
“啊,老爺也回來了,最近家里一切安好,我爹在內房!”
“你爹,岳父大人來了?”何敬奎一驚。
“是啊,也是剛剛回來不久,是來找你的,結果沒找到,在這里一等著你。”司徒凡晶一邊摸著若夢的頭發,一邊看了看何敬奎的身后。
“老爺,你身后那是什么?是雕像嗎?”
何敬奎將安素的父母蓋上了布簾,在兩個遺體下放了張托盤。
“回來告訴你!岳父找我肯定有急事!”
到了內房,何敬奎看見司徒宦正在與安敏之說著什么?
“岳父!”
“何伯伯!”稚嫩的聲音,一聽便是安敏之。
“你是?安敏之?”何敬奎見他第一次的時候還很小,沒想到這次見,都長這么大,這么壯了。
“我哥和我若夢姐姐呢?”
安敏之憨厚的笑著。
“你姐姐在大堂,你去找她吧,我和岳父大人說幾句話!”
敏之聽到姐姐回來了,興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何敬奎一瞧,司徒宦在喝著茶。于是上前道:“岳父,您怎么來了,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
司徒宦,放下茶杯。看了看他,抿嘴說道:“我等你很久了,如若你再不回來,我可就走了!”
“哦,路上怕陸沉夫婦的遺體受顛簸,走可能慢了些!”
司徒宦站起身說道:“此次我過來,主要是想來問你,可不可以將敏之交于我,我要教他功夫。經過上次和沈樵一戰,我仔細觀察過他,是個練武的苗子!”
何敬奎吃驚的問道:“岳父不是從來不收徒弟?”
“放屁,與你這么說是為了讓你死心,你當時娶我閨女。就想學我的功夫,難道你忘了?可我看你平庸。并不想傳授于你!”
何敬奎笑道:“確實如此,那岳父能把武功傳授與他,是敏之的榮幸,當然可以了,也不用經過我的允許。”
“嗯,好,那我就沒什么事了。”
何敬奎又問:“岳父真的沒有什么事嗎,在中秋比武的過程中,你重重的摔落”
“廢話真多,我去黑山,你讓敏之準備好就可以來找我了!”說罷出了門又不見了。
“岳父,這么多年永遠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何敬奎一邊搖著頭,一邊從房門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