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歲涯扭曲了事實本來的面目,這讓文太師心中不解:陛下啊,陛下,你為何說謊?難道敏之真的對您這么重要。
敏之聽后,雙腿發軟,面目猙獰,眼光呆滯沒有了光,他癱坐在地上,一直晃著腦袋,眼神轉移到了鶴軒身上。
而此時的鶴軒一臉的疑惑,他沖著歲涯問道:“陛下說的是我父親成塞爾當年殺了敏之的父母?還將他的尸首懸掛于皇城城門之上?可有證據?”
子闕厲聲喝道:“汝等敢質疑皇上,該當何罪?”
歲涯擺了擺手,聲音非常緩和的說道:“你爹當時立功心切,用計謀害死了李佑李大人,又將敏之的父母施以極刑,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而且皇城百姓各個都知道此事,你不妨退朝后當面去問。”
“而且你父親是叛臣,讓朕給處死,你也知道此事,難道朕說的這些你還是不信?”
敏之此時此刻默不作聲,就看著他們互相說著,心中很平靜,他緩慢的站了起來,聲音也沒有特別的暴躁:“陛下因為一把刀,竟然難為我的父母,還讓我哥因此落得這般境地。這樣做值得嗎?”
歲涯坐在龍椅上反而笑了笑:“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朕想干什么?不需要向你解釋,朕想說的是,如今刀法已經確認是你哥拿走,朕必須有生之年拿到它。至于其他人,凡是有關于你哥安素的,朕決不輕饒。”
子闕突然感覺歲涯的狀態突變,有些不對勁,悄聲說道:“陛下,你不是這個意思,為何突然?”
歲涯碎碎念:“事已至此,為何又掖著藏著?”
“敏之,我看你是個人才,又是朕的上啟將軍,所以跟你說這么多。”
“魔刀刀法本就屬于朕,屬于大歲,你哥憑什么據為己有?當年的祖先是為了保護大歲江山不受其他部落侵襲,才創造了刀法讓你們安家收藏保管,已經下了死命令,不得隨便開啟,可你哥倒好,為了一己私情,做出了這種事。”
“難道朕會為他的愛情買賬?刀里還暗藏著上古絕世兵法,如果落入其他部落之手,又當如何?你哥哥所做的事情,讓天下人所唾棄,去年還膽敢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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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涯及時的控制住文太師的下一句話,反而讓場面無法控制。
敏之從來不屑這種激將之法,況且他認為本身沒有什么把柄,他直視著文太師的眼睛,絲毫沒有任何退縮的問道:“我哥沒有告訴我什么?我倒是想聽聽。”
歲涯有些坐立不安,他不知道接下來如何,完全控制不住。
厲聲說道:“文太師,如果堅持鶴軒不能出征,朕答應便是,又為何苦苦相逼,鬧的朝堂之上如此場景?”
文太師他并沒有往前再邁一步說道:“既然陛下肯聽老夫的話,那么臣也沒必要再說什么?多謝陛下肯聽臣的忠言。”
歲涯心里此時此刻及其痛恨文太師的所作所為,但是他沒有辦法,他渾身無力的揮了揮手:“行了,鶴軒這次出征,大臣們似乎對你有些偏見,為了不讓朝堂百官的爭執,你這次就不要去了。”
鶴軒識大體,看陛下如此為難也沒有多說任何話,俯首簡單的說道:“陛下費心了,臣遵旨。”
隨后退了回去,孤零零的敏之在皇殿中央,看著因為自己的緣故從而未能參加出征的鶴軒,心中忿忿不平,他回身看著退回隊列的文太師,很是氣憤,不管歲涯阻攔,張口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