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闕突然感覺歲涯的狀態突變,有些不對勁,悄聲說道:“陛下,你不是這個意思,為何突然?”
歲涯碎碎念:“事已至此,為何又掖著藏著?”
“敏之,我看你是個人才,又是朕的上啟將軍,所以跟你說這么多。”
“魔刀刀法本就屬于朕,屬于大歲,你哥憑什么據為己有?當年的祖先是為了保護大歲江山不受其他部落侵襲,才創造了刀法讓你們安家收藏保管,已經下了死命令,不得隨便開啟,可你哥倒好,為了一己私情,做出了這種事。”
“難道朕會為他的愛情買賬?刀里還暗藏著上古絕世兵法,如果落入其他部落之手,又當如何?你哥哥所做的事情,讓天下人所唾棄,去年還膽敢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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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涯及時的控制住文太師的下一句話,反而讓場面無法控制。
敏之從來不屑這種激將之法,況且他認為本身沒有什么把柄,他直視著文太師的眼睛,絲毫沒有任何退縮的問道:“我哥沒有告訴我什么?我倒是想聽聽。”
歲涯有些坐立不安,他不知道接下來如何,完全控制不住。
厲聲說道:“文太師,如果堅持鶴軒不能出征,朕答應便是,又為何苦苦相逼,鬧的朝堂之上如此場景?”
文太師他并沒有往前再邁一步說道:“既然陛下肯聽老夫的話,那么臣也沒必要再說什么?多謝陛下肯聽臣的忠言。”
歲涯心里此時此刻及其痛恨文太師的所作所為,但是他沒有辦法,他渾身無力的揮了揮手:“行了,鶴軒這次出征,大臣們似乎對你有些偏見,為了不讓朝堂百官的爭執,你這次就不要去了。”
鶴軒識大體,看陛下如此為難也沒有多說任何話,俯首簡單的說道:“陛下費心了,臣遵旨。”
隨后退了回去,孤零零的敏之在皇殿中央,看著因為自己的緣故從而未能參加出征的鶴軒,心中忿忿不平,他回身看著退回隊列的文太師,很是氣憤,不管歲涯阻攔,張口便問。
“文太師,把話說清楚,我不想因為自己,讓鶴軒痛失此次出征的機會!”
歲涯剛剛松口氣,可這敏之又讓他如鯁在喉,他看了看身邊的子闕。
子闕附耳說道:“陛下,看來終究紙包不住火,這件事敏之早晚知道,不妨今日就讓一切全部明了算了。”
歲涯吐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是啊,讓他知道也未嘗不是好事。”
文太師看著陛下的反應,然后往左一步道:“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么老夫就告訴你,希望你有足夠的心理承受力,而且莫要傷害陛下,這一切都要怪一人,而這個人正是和鶴軒有關聯,你還想聽?”
鶴軒也站了出來,笑道:“我和敏之是摯友,不論發生什么?也不會出現隔閡,你但說無妨。”
兩個年輕人根本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是他們無法承受的,更是決裂的導火索。
歲涯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然后對著文太師說道:“既然如此不用你來說了,就由朕來說,這件事起源就在朕這里,還是由朕說會比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