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說呢?”
歲涯聽他這番話頗有道理,可是執行起來恐有難度。
他深邃的眼神看著歲醒,語重心長的說道:“醒兒你說的辦法很好,也是朕沒有想到的,但是這種辦法想要推廣,并且實施是很難辦到的,既然你想做番事業,有所成就,那么你就去做吧,明日早朝,朕會告訴大臣們你的意思,并且朕會讓你去執行。”
“但是,如果時限一過,你沒做到又如何?”
歲醒看著父親那真摯的眼神,拍著胸脯說道:“父皇放心,給兒臣一年的時間,定會把此事辦妥。”
子闕聽見后捂嘴悶樂,歲醒看著他厭惡的很,并沒有說什么。
歲涯說道:“你知道子闕為何發笑?”
歲醒其實不在乎,但是父親這么問,他想了想說道:“兒臣不知,像是此等笑在往常,算是嘲笑皇室宗親了,應該斬殺的。”
歲涯聽他如此說,大笑道:“呵呵,醒兒對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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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刑罰倒是很清楚。”
“至于子闕為何發笑,朕知道,所以他并無罪過。你知道嗎?醒兒,一部法令,一種制度,這些從編制到下放地方,是要有時間的,更是要有人傳承的,一年的時間,你認為能辦到?甚至比先王還要有能力?”
歲醒不覺得這有什么好笑,又重申了句:“請父皇相信兒臣,一年之后看成效。”
歲涯無奈,又怎奈醒兒的脾氣秉性與自己極為相似,互相勸不了誰,也只有點頭答應了。
“那好,既然你說一年,朕給你一年時間,這一年時間,朝廷中大臣,你隨便用,錢糧調度也隨意分配,一年期限一到,如果沒有任何成效,朕又怎么罰你?”
“如果沒能做到,兒臣自當負荊請罪,至于何種懲罰,任憑父皇左右!”
“好!頗有帝王氣概,那你下先下去吧!”
歲醒退去之后,子闕低聲細語的說道:“陛下,二皇子的計謀很妙啊,這樣既能使百姓高興,又能讓士卒充裕,二皇子果然聰明得很。”
歲涯笑道:“呵呵,是啊,他想到的,朕還真沒想到,什么?什么土地所有制,值得斟酌!”
歲醒回到自己宮里,仔細琢磨著父皇剛剛說過的話,坐椅子上思索著。
在整個皇殿內,大皇子在冬乾宮,也是歷來太子宮殿;而二皇子也就是歲醒就住在興歲宮,兩者宮殿布局都差不多,無非是太子宮殿更為奢靡一些,但也無非就是些皇胄之物,并無太多稀奇。
歲醒正在思量著,從宮外在傳來一聲急報。
是歲醒的貼身小奴仆阿超。
“阿超,有什么急事嗎?”歲醒疑惑的問道。
“二皇子,太子殿下來了,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阿超是從小陪讀于歲醒的身邊最親近之人,也是最信得過之人。
“大哥來了有何害怕的?我又不跟他搶什么太子之位?”顯然歲醒對于這種事毫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如何想發生設法,讓自己的制度推廣出去。
不一會,一位年輕人走了進來。
身上穿著金黃色的袍子,在夏季里被陽光閃耀的萬分刺眼。
“我去,這是什么鬼?這么刺眼!”歲醒隨便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