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你不用這么小聲,在這座城池的百姓都知道此人,王大人乃是義薄云天,做什么事都是好樣的,尤其是對我們這些逃荒人,更是關愛有加,沒什么可挑的。”
老者笑道:“可你知道他是歲國人?”
壯漢也笑道:“你以為百姓的眼睛是瞎的?當然知道,而且人家王大人早就說明自己的身份了,這次去荒蕪當官也是為了自家的安全,同時也是為了荒蕪王的熱忱。”
老頭聽著他說的話點點頭:“看來,你還挺了解他們家。那你知道他是歲國的細作嗎?”
這么一說,飯桌上的許多壯漢都瞬間肅靜了起來,懷疑的眼神看著老頭。
“我說老頭,你可不要瞎說,這話被當官的發現,是要殺頭的。”壯漢也突然小聲的說起來。
老頭摸了一把胡子說道:“這就是我剛才要悄聲說話的原因。”
“王澤虎的家室很難查到,但是我查的一清二楚,王澤虎的祖先就一直在荒蕪駐扎,而且深入敵后,就是為了了解荒蕪的一舉一動,就是長年在荒蕪的暗哨。多年來,王澤虎收集的情報能堆積成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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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
壯漢們聽后毛骨悚然,但依舊不信,他們斜著眼睛看著老頭搖著腦袋說:“你說的此事,萬萬不可能,王大人做事光明磊落,我們幾個都受過王大人的恩惠,你如果再敢說此事,別怪我們哥幾個把你剁了。”
老頭似乎越說越起勁,根本沒在怕他們的威脅。
“王澤虎一家人為何在荒蕪的地界,一待待了這么久?難道他沒做官的時候,你們就不曾懷疑?身為歲國人,為何會遷居此地?”
老頭的詢問,他們不假思索的說道:“這件事,王澤虎也解釋的很清楚了,他們就是從小居住在這里,祖祖輩輩都在這。所以他們也就在這了,人家說的很明白,而且王大人從未當官到如今做了荒蕪的丞相已經快五十歲,如果像你所說是歲國的細作,為何現在這幾年才開始動身?”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壯漢問的話,讓老頭的興奮度到了頂點。
他連續喝了兩杯酒,說道:“他在等一個機會,就是在等能在王殿上說話的機會。如今他等到了,而且已經潛伏四年之久,我今天所說的話就是這個意思,荒蕪距離滅亡指日可待,而最后歲國的功臣便是王澤虎,如若不信,你們就等著吧。”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壯漢們認為他又在發瘋,沒有理會,接著說起家常話,喝了起來。
老頭走出酒館伸了個懶腰搖晃著自言自語:“哼,已入膏肓,卻不自知,悲哀,悲切啊。”
一邊說著,一邊喝著酒,迷迷糊糊的在街市上走著,搖搖晃晃的步伐,讓街上的百姓見到了甚是厭惡。
“這老頭是喝了多少酒,這渾身的酒氣和臭味。”
幾名女子嫌棄的捂住口鼻與他擦肩而過。
而此時,一人在后面緊緊尾隨,隨后來到了一處巷子口,老頭似乎是真喝大了,居然倚在墻角打起了呼,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床旁邊什么也沒有,房間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內心卻平靜如水諷刺的笑道:“沒想到我還能喝酒喝死,上了天堂,真是太有意思了。”
剛想伸個懶腰,手臂被一人強有力的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