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說道:“我怕你疼暈過去,早就在你喝醉睡覺的時候,給你服下一種麻痹神經的藥物了。所以你感覺不到疼痛,如果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又如何知道這些事,我有辦法讓你的右臂能再次完好如初。”
老頭沒辦法,看著右臂如此滲人的場面,緊張的太小便失禁。
“好,我告訴你,我叫王沖。”
此人聽這個名字,從來沒有聽說過,接著問道:“你是何人?與王澤虎又是什么關系,你也姓王?難道與王澤虎是親屬?”
老頭說話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因為他能感覺到一絲的疼痛了。
“當年我當著他的面,拔刀自刎,其實是假死,但是他不知道,于是將我埋了,如果不是我及時爬出來,我可真就被活埋了。”
聽他這么說,更好奇了:“你居然拔刀自刎?而且王澤虎還親自給你埋了,可見你不簡單啊?說吧,你到底和王澤虎什么關系?”
隨后老頭緊張的情緒愈加嚴重,因為傷口疼痛愈加明顯,他眼睛不停的眨著,時不時的還齜了呲牙:“多年前,王澤虎的女兒從外面撿回來一人,此人就是安素,那時我便發現此人不是什么凡人,事后才知道他就是安家人,而在很久之前,我就聽說安家與王家室世仇,不知為何現在的王澤虎對這一概念沒有那么強烈了,所以我就提醒他,不能讓安素安全地回去。”
“之后我提議,將他的記憶抹去,并把他腳筋手筋挑去,日后待他醒來,完全可以假裝是救了他,從而收為當義子,這樣一來即報了世仇,又可將王家的武功發揚出去。”
“可當時的王澤虎迂腐的很,我為了讓他這么做,就拔刀自刎了。”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來你必須死,如果你不死,那么王澤虎的事情就會被穿幫,你這么做還真是為他著想,看來你是真的挺在乎你們家這位老爺的。”
老頭強顏歡笑著,看著自己的右臂眉頭一緊:“當然,當時的我一心想讓王家壯大,在荒蕪能取得成就,可是王澤虎這輩,似乎對這些看得很淡,如果不督促他,他不可能走到現在的位置,而我之所以要跟十里長鎮這些人講出來,是因為王澤虎他壓根就忘記了歲國交于他的使命,忘記了王家列祖列宗交于他的責任。”
“這話說起來好諷刺,我一個王家的外人,居然比他王澤虎還要上心。”說罷,癡癡笑了起來。
拿火把的人也漸漸失去了殺意,隨后看了看王沖的樣子似乎馬上快不行了,于是立即將其拍暈了過去。
等王沖再次醒來時,他看見床邊的人一身華服,立馬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何對王澤虎的事情如此感興趣。”說著說著,他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右臂,已經接上了。
“我從來不隱瞞自己的身份,只是那日在小酒館聽你說的話,我一定要弄清楚。”
“那日?”
“已經過去差不多十五日左右,你的傷勢差不多已經好了,我叫古祭祀,是荒蕪王身邊的太監,不過你不必擔心,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王上,他會有自己的判斷。”
王沖怔了一下,看著面前這位男不男女不女之人問道:“你?你是古祭祀?那你們想怎么辦?”
古祭祀捂嘴冷笑道:“放心,王上不會讓你死,應該會讓王澤虎親自再回來一趟,至于為了什么到時候你自然會知曉。”
王沖開始惶恐起來,他想從床上起來,可是右臂還有些不便,他著急的問道:“你們讓王澤虎回來,看見我?又知道是我告訴的你們,他不殺我才怪!你們這是在害我。”
古祭祀語重心長的回應著:“你放心便是,王澤虎回來怎么也要一年之后,如今荒蕪正在休養生息,還要讓王澤虎訓練部隊。”
說罷,揚長而去,剩下王沖在床上躺著,他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對王澤虎,即使在一年之后,也終究逃脫不掉,一些事總是要面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