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永貴被這么一問,反而有話要說:“歲帝如果不問臣,臣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在彼海,大多數都是漁民較多,夏季是漁民出海的重要時刻,這個季節出海打撈的海鮮食物,可以賣給中原所需要的人,從而可以以物換物,大部分漁民們都會換一些大米之類,或者青菜之類。”
安素好奇的問道:“那如果寡人做個糧倉如何?在糧倉里囤積糧食,然后讓漁民外出打魚,每天規定數量,剩下的就是漁民自己的,而作為仙歲的全部放在糧倉之中。”
“糧倉?”謝永貴感到萬分驚訝,眼神里也充滿著好奇。
“歲帝果然英明,竟然想出糧倉一說,之前潘府的歷代城主就無人想出糧倉一說,都是每個月親自派人去取糧食,麻煩而效率又低。”
這時,謝永貴身邊的一位宮女說道:“回歲帝,并非如此,之前在潘府,也有糧倉,只不過被潘大公子長期霸占,所以導致潘府的余糧不夠用,每個月都要出去挨家挨戶換取。”
這位宮女的突然張口,讓安素有些吃驚,他仔細問了問:“這位姑娘是?”
宮女行過禮之后,慢吞吞的說道:“歲帝,在以往的潘府,潘仁峰一直只管兵器的制造與買賣,根本不管府內的其他事,在潘府中原先有一座很高很大的糧倉,里面一般都存儲著小麥與白面之類的糧食,可是有一日,我與潘府的管家想去看看,掀開糧倉的大門,里面存儲的都是大量的兵器,而這些兵器都是潘老爺做的。”
宮女如此說,讓謝永貴根本不信,他嘲諷的說道:“你又是誰?怎會知道潘府的事情?簡直是信口開河,潘大公子雖說挺不是人,但是他也沒可能侵占老爺的兵器,更別提會把糧食換做兵器,你所說那又高又大的地方,本身就是儲存兵器用的。”
說完,謝永貴眼珠子直轉。
安素身體微微往前探了探問道:“謝司空,你莫非是騙了寡人?剛剛明明說那個地下才是所謂儲存兵器的地方,怎么又換了個地方?你口中的話,寡人到底能信多少?還是應該將你殺死,以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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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永貴連忙跪下,埋頭貼在地面上顫顫巍巍的說道:“此女子我認出來了,是當時老爺身邊的婢女,她說的不完全是對的,當時老爺是沒有太管除了兵器以外的事情,也有糧倉,可是隨著廢舊的兵器越來越多,是老爺親自吩咐潘大公子去將糧食稀疏倒出,來存儲多余的兵器。”
宮女一聽,也沒再說什么。往后退了一步。
安素聽后笑道:“既然是如此,你們誰都沒有說錯,你們倆還都是之前潘府中人,那這個姑娘往后就做皇后的婢女吧,時不時還能給皇后介紹介紹風土人情什么的,甚好。”
宮女急忙走了出來,柔弱的身體行個禮都要栽倒。
隨后,安素轉身離去回到宮殿中,坐在床榻上,又低頭看了看床下的密道,心里想的事情一時間有很多。
而此時,渡彼海的他們也在奮力前行。
“大哥,你看看這天上,烏云密布,會不會有海浪啊?”玄寶甚是害怕,緊緊靠在船尾邊上。
范中閑看他膽小的樣子笑道:“海浪再強硬也沒事,這艘船比咱們來時更加堅固,我想還是可以堅持的。”
若夢不以為然的看著海面,翻滾的浪花時不時地打在船身處,遙望身后的深海,不由的想起安素,低頭不語,任憑船只如何搖曳,她始終只字未說。
玄寶害怕的問道:“嫂子是出現什么身體不適了嗎?”
阿率婉掃了一眼玄寶說道:“你知道什么?當然是想念歲帝了,自從他們在一起,就沒分開過,如今再次分開,能不想念嗎?”
若夢聽后說道:“沒事,我并不是想念安素,而是怕他剛剛坐上龍椅,剛剛成立仙歲,這么多事情,還是怕他弄不來。”
阿率婉一聽她這么說,笑道:“嗐,我還以為什么呢?安素大哥從我認識到現在,就沒有任何事能難住他的,而且每次出現難事,他都能化險為夷,這些還都是范中閑親口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