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難事,凡事聽你何前輩的,如果做得夠好,始終保持一致,就會被原諒,走吧,好不容易來到隴右道,吃口飯。”
說罷,司徒凡晶與他擦家而過,挽著何敬奎的手臂走出了大堂。
若夢湊到范中閑身邊說道:“我父母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之人,只要往后別再提耳朵的事情,我相信我娘最終還是會為忘掉的,即使記得,也不會怎樣。”
說罷,就推著范中閑的后背往前走。
而此時此刻,安素在龍椅上看著空空蕩蕩的歲宮,想起了之前剛剛踏入江湖的往事,心中一沉想到:不能如此,還是要動起來。
隨后他右手從后背處拿出那把藍鈍,又放了回去,自言自語道:“既然有了兵器,當然要試試威力如何。”
于是他換好了便服,慢慢地走出歲宮,門前連個守衛都沒有,可想而知,在彼海這區域,人口是多么稀少,就算招的新兵,也是擴充到軍隊當中了,根本無人把守歲宮皇殿。他想著想著就來到歲宮的城防處。
看了看周圍的士兵,懶散的很,于是痛斥了一句:“你們就是如此把守城門的嗎?真是不嫌害臊。”
安素隨口一句話,召來一群士兵的怒視,其中一位嗤之以鼻的說道:“如今彼海是全天下最安樂的區域,哪里來的敵軍,又何曾來過敵人?你這廝休要胡說。”
“再說現在的歲帝,身邊連個能臣武將都沒有,讓我們這些士卒看著都有些無精打采,更別提我們了,我認為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根本不需要。”
這個士卒一邊說著,另一個卻緊著捅咕他小聲說道:“別再說了,我看此人有點像歲帝,別給自己惹了麻煩還不自知。”
“笑話,歲帝哪有功夫來這里視察,他現在應該想想如何擴充軍隊,如何擴充文臣武將,沒事來這里作甚?”這個士卒的每一句話,如同一把刀在安素心中狠狠地刻了下去。
安素緊握雙拳對著這位士卒說道:“寡人,如果有一天將這仙歲壯大起來,就是你的死期,不要忘了寡人的話。”
說罷,就走出了城。
那名士卒聽后,并沒有任何懼怕,看著安素的背影笑道:“歲帝,哪怕您現在把我殺了,我也還是要說,您現在根本不知道彼海之危在何處?還說什么壯大仙歲,簡直是空談。”
安素聽罷,轉身用蓮步微塵,瞬間來到這名士卒身邊厲聲問道:“何事?”
“何事才是彼海之危?”
士兵被被嚇了一跳,這一下子給他嚇了半死。
結巴的說道:“歲帝,您可能不知道,彼海的人數十最少的,百姓也是最少的,您建立國邦,首先就要有人的支持,在這一隅之地,靠這點人根本難成氣候,您要打出去,只要打出去,世人才會知道這彼海,才會知道這里的美好,有了人,自然而然就會壯大。”
“沒了人,哪怕您天下無敵,手下的將軍能人,也天下無雙,能擋得住這天下的千軍萬馬嗎?”
士兵的每一句話,對安素來說都痛徹心扉,他沒想到區區一名城門守衛,居然能說出這些話,最可悲的是,就連自己也沒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