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中閑看他們在那邊磨磨唧唧的有些不耐煩,來到玄寶身邊問:“怎么還不走,磨蹭什么呢?外面熱的要死,趕快隨這位仆人過去得了。”
而與此同時在荒蕪境內,阿率桑自從與妹妹重逢,就很高興,這日阿率桑在他妹妹的房間中,看見妹妹正在屋內發呆。
“怎么回來這幾天看你悶悶不樂?可是有什么事?”阿率桑耐心地問著。
“沒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故人,從而有些感傷罷了。”一邊說著,他回想起范中閑無意間說過的話。
隨后轉頭問道:“哥,荒蕪現在如何?難道對吐蕃對歲國還是往常一樣?”
阿率桑看著她的眼睛不理解說道:“歲國與吐蕃乃是荒蕪的死敵,你說的往常一樣是何意?”
“沒什么?只是想問問而已。”
阿率桑對她的欲言又止感覺很不舒服,又問:“是不是什么人對你怎么樣了?本王就你一個妹妹,荒蕪上下再無能人,就連王澤虎也欺騙了本王,難道你還要隱瞞?”
阿率婉看著哥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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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桑的眼神,想說但是不能說,范中閑曾經過告訴過她,不能透露仙歲的事情,半點都不可,如今她只能半句話都不能說。
阿率桑無奈,轉身離去,回到寢殿內,躺在床上閉著眼,想著什么。
“王上可是有什么愁心事?”
阿率桑剛要說話,一睜眼,并沒有人,原來他想起了身邊的古祭祀。
一瞧還是下午,于是將赤龍叫來。
在寢殿內,阿率桑看著面前的赤龍說道:“王辭寧他們母女如何了?”
赤龍回答道:“她們已經被在下關進了一家客棧之中。請王上放心,那里看守很嚴,不會出事。”
阿率桑攢眉苦臉的看著他:“你把他們關在客棧?你這是何意?如果讓外人知道,該如何?”
赤龍拱手道:“王上,放心,這個客棧一直是作為軍用的暗哨,無人知曉。”
“那么現在王澤虎可有動靜,萬萬不能讓他回歲國,他如果回去定會出亂,一定要讓他現身,哪怕不殺他,也要留住他。”
“還有,不要傷害他們母子一根汗毛,聽說你用箭射傷了王澤虎的夫人?到時如果王澤虎知道此事,如何做?你應該很清楚。”
赤龍單膝下跪說道:“王上,為何還有留王澤虎此人,此人已經坐實是歲國的細作,如果還留下,王上當真不怕他繼續告密?”
阿率桑搖頭嘆息:“王澤虎此人是細作不假,也是歲國安插在荒蕪的死棋,你認為他回歲國,歲涯還會瞧得上他?你認為在荒蕪當過官的人,去了歲國就會重用?難道不懷疑他與荒蕪繼續通好?”
赤龍想了片刻笑道:“原來王上早有打算,他王澤虎現在是騎虎難下,根本沒辦法,最后只能乖乖來見王上。”
阿率桑嘲笑著說:“大事小事皆是人事,凡事都離不開人情世故,本王認為他王澤虎會想明白的。”
“這次叫你來,不是為別的,本王交代你一件事,此事必須做好。”
赤龍鞠躬道:“請王上吩咐。”
“自從阿率婉回來,本王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你這些天派人密切關注下她的動作,本王的人她都認識,無從下手,你的人她未必認得,方便得很,本王不管你是跟蹤也好還是什么辦法?只要在不傷害她的基礎上,什么手段都可以,可否能做到?”
赤龍二話沒說,直接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