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客官想來點什么?這天多冷,在外面坐著?不如進屋看看?”王鎖然不想搭理他,他只想坐在這里觀察一下來往的人群。
可是這個店小二不停的在耳邊哇啦哇啦的說個沒完,讓他心神不寧,只好跟著他進到了店里。不過酒館里的確熱鬧很多,酒香四溢更是讓人陶醉其中,他就隨便叫了壺烈酒。
自己悶頭就和喝了起來,因為他的裝束不一樣,和荒蕪人大不相同,而且還是盔甲裝扮,更是讓很多喝酒之人感到困惑。
“喂,你是中原人?還是吐蕃人?為何這身裝扮,要打仗還是怎樣?”
王鎖然無奈就又解釋了一遍:“在下外鄉逃難的難民,是咱們荒無人,因為見什么穿什么,這些都是死人身上拔下來的。”
“如今進城,是為了尋找自家父母。”
幾位喝酒的壯漢聽他說罷,倒也沒說什么,反而很禮貌起來。
“哈哈,原來又是個漢子,就知道這等身板,怎可能是中原人?你放心,在荒蕪,你的親人定能尋到,敢問你親人長什么樣子,叫甚?”
本來就是胡編亂造的,又哪來的名字?他怎么知道,這下尷尬了,正當他不知如何解釋時,酒館里走來了一人,讓所有人都迅速下跪。
壯漢連忙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快跪下,這個人就是荒蕪的公主殿下。”
于是王鎖然眼睛看了看面前的女子,隨后也跪了下去。
“你們這是干嘛?我就是來喝個酒,至于如此嗎?小二?小二呢?”原來真的是阿率婉。
“哎,來嘞,不知公主殿下想要點什么喝的?不過在下認為這里的酒不適合您,這里的酒多數屬于烈酒,是為了喝了后暖身子用的。”小二嬉皮笑臉的說著。
可是阿率婉沒有這個情緒,她隨便說了句:“那就來最烈的酒,我要嘗嘗這世間最烈的痛。”
阿率婉的一句話,讓小二有些茫然,他也聽不懂,也就照辦了,隨后上來了這家酒館中最烈的酒,阿率婉抱著酒壇直接喝了一大口,居然一點事都沒有,瞬間所有人都為之鼓掌。
“公主海量啊!好酒量!啊哈哈哈”
阿率婉看他們還在跪著,大聲吼道:“還跪在地上作甚,給我起來,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我一名女子成何體統。”
說罷,又喝了起來。
王鎖然一看此人是公主殿下,于是就湊了過去。
“請問您就是荒蕪公主殿下?”王鎖然如此明知故問,就是為了引起阿率婉的注意力。
“不錯,我就是,怎么了?”阿率婉喝的,滿臉通紅,一張口,滿嘴的酒氣。
王鎖然笑道:“原來還真是那個天真的丫頭?百聞不如一見,幸會幸會。”
阿率婉看著眼前的這個大胖子,居然這么說話,很是不滿,厲聲說道:“你這胖坨,是何人?敢這么跟荒蕪公主說話,就不信我讓人給你綁了?”
王鎖然身為多年的聯絡人,深知荒蕪的一切,據他所得到的可靠消息,王澤虎的家人正是被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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