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那日不在,明明歲帝就已經讓他做了一品,而且當著面說了,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難道有了府邸睡了一覺,把歲帝的話當耳旁風了?”
玄寶與范中閑嘀咕了半天,終于那個仆人又來了。
“歲帝馬上就到,請諸位稍等片刻。”
玄寶好奇得很,奸笑道:“敢問您是歲帝身邊的太監?為何每次傳話遞話都是要你來說。”
仆人不好說什么,只是低頭不語。
“寡人不需要太監,那是舊歷,在寡人面前,世人皆是人,為何要砍去人家的命根,讓人不完整?從寡人上位起,仙歲首先再無太監之說。”
仆人連忙抬頭喊道:“歲帝到!早朝起!諸位跪!”
這一聲差點把玄寶的耳朵給震聾了,隨后宮殿內所有人跪下齊聲道:“歲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
玄寶起來后,因為是第一次近距離看龍袍,出于好奇,他很仔細地觀察著,
安素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上,好似睥睨天下,俯視萬生,但是能看出他還是有些不自在,抖了抖袖口道:“這是寡人第一次上朝,所以今日定一下規矩,萬事萬物都有規矩,咱們仙歲也如此。”
“咱們的仙歲不必如歲國那般諸多禮節,從今日起廢黜太監一職,你們剛剛看到的便是寡人的隨從,日后可稱呼為李公樸即可。”
李公樸在旁,彎身回應道:“謝歲帝!”
“還有一件事,如今仙歲正式成立,那么官員的冊封也要隆重且正式些,有些官員會有所改動,待會寡人叫名字,上來即可,至于有什么問題或者有什么不同意的,大可直說。”
“時宇。”隨即,安素便開始了冊封。
“臣在!”
安素看了眼,琢磨了下道:“你的職位還是不動,一直都是寡人在仙歲的唯一謀臣,日后倘若還有謀臣,也是在你之后。現在先歲已經成立,之前的官位太過隨性,那么今日寡人就冊封你殿閣大學士,正一品,此官位僅在于寡人之下,任何人見你都要行禮,下去吧。”
“謝歲帝!”時宇被冊封這么高的官位,使玄寶有些不服,于是他側身于范中閑小聲嘀咕道:“這歲帝是不是糊涂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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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為什么被冊封這么高,他又沒立下什么功?”
“誰在竊竊私語,寡人說了,在寡人冊封時可以上來說話,休要人堆里嘀咕,成何體統?”安素邊說著話,邊往玄寶那頭看去。
玄寶二話沒說,向前一步跪拜行禮后道:“歲帝,臣不服,為何時宇沒有立功就能擔此大任,臣就不是服,這宮殿之上,萬不能讓他人賣弄把戲奪得官爵。”
安素將右臂放在膝蓋上,手托著下巴笑道:“寡人的冊封毋庸置疑,怎么你想懷疑寡人的做法和判斷?好,非常好,那么你說說其在這其他人中,誰又能配得上此官位,是你嗎?”
雖然安素的話讓玄寶無話可說,可是在玄寶心中,無功之人便有如此官爵,說什么他都不會服從。
“回歲帝,自古以來,都是論功行賞,為何時宇剛剛入仙歲就能得到如此殊榮,如果歲帝不講清楚,在這宮殿之上的所有人,即使嘴不說,心里也不會服。”
安素沒想到玄寶如此巧舌如簧,居然還將其他人說了出來。
范中閑連忙走了出來,上前一步道:“請歲帝見諒,玄寶太過耿直,什么都藏不住,做什么都是橫沖直撞,望歲帝恕罪!”
說罷,雙膝下跪。
安素聽范中閑如此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雙手狠狠拍了一下龍椅,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