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她孤身一人去了對面的彼海岸邊游玩,之前也有過此事,我沒怎么多想,就呆在家中等她,可是過去了好多天仍然沒有任何動靜,于是我就來尋她。”
“到了才發現,這里的岸邊空無一人,有的只是幾戶稀疏的捕魚郎,于是我問了問,他們說女孩子不見了應該去找韓城,因為韓城之前就做一些下作勾當,拐騙了不少少女和壯丁,于是我就來找他,可萬萬沒想到是的,我找到他的同時也知道了我妹妹就是被他欺辱而死,所以此人不能留,我要替我妹妹報仇。”
玄寶聽后,眼神惡狠狠地看著腳下的韓城,恨不得直接將他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什么顏色。
韓城聽后一怔,想趕快跑開,看著安素的眼神忙說:“歲帝,不要聽他一面之詞,他一個漁夫信口雌黃,萬萬不能聽他瞎說啊!”
安素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真的,笑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當初我剛剛來到這里時,就被你這廝拉去角斗,我不想與你一般見識,沒想到你居然還做這種勾當,我安素從來不亂殺人,盡管有些人罪大惡極,能知錯就改改,我也不會殺,但是你這我管不了太多,既然他與你有仇,那他找你報便是,是生是死他來定奪。”
隨后,他解開了范思轍的穴道。
韓城想跑,但是上次已經被打傷了腿部,就算跑也跑不了多遠,他看著范思轍一步步的向他逼近,嚇的心臟都快停止了跳動。
“好漢饒命,只要別殺我,當牛做馬,我心甘情愿,我….”他還想繼續求饒下去,可范思轍可不給他機會,氣憤的他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的心臟處,一腳斃命。
報了仇,范思轍神色慢慢暗淡了下去,掃了一眼身邊的安素與玄寶,并沒有多說什么,徑直的走向岸邊的北處。
安素喊了一句:“你想去哪?”
范思轍回頭看著安素喊道:“你們不是要用船?跟我來!”
隨后他與玄寶跟在范思轍身后。玄寶好奇的問:“那個剛剛韓城那個家伙說你霸著船只不肯交出來也是真的?”
范思轍笑了笑:“你這小兄弟還挺有意思,如果我不霸著船只,韓城那小子跑了怎么辦?這大海茫茫,我上哪找去。”
玄寶聽他這么說后,憨憨的一笑:“原來如此,是我想的簡單了。”
安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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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樣子嘲諷道:“你要學的還有很多,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學會不要亂張口,張口就錯,難道你喜歡這樣?”
玄寶摸了摸腦袋,看了看安素的衣服,急忙問:“二哥!你的衣服為何是這樣?難道脫了龍袍就這樣穿出來了?”玄寶才發現安素穿的是龍袍內的打底,一身白色內衣,扎著金色腰帶,剛要再說,安素給了他一個眼神,玄寶才知道好像又說錯話了。
“呵呵,無妨,我一個漁夫,聽你們說的話都不會往外說的,剛才就聽韓城一直叫你歲帝,想必你就是他們口中說的彼海之主吧?”
安素并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只是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走了沒多會,就來到彼海岸邊的北處一個斜坡上,映入眼簾的便是好多船只在其中。玄寶疾步跑了過去大呼小叫。
“二哥,好多船,看來咱們能走了!”
看著船只,安素心情也好了許多,只是他在想一問題,于是問了問范思轍:“我想問下,才剛聽說你是從荒蕪來,應該熟悉荒蕪到這的路程,可否帶我們倆一程?”
范思轍抬頭看了看他們倆,自言自語:“我妹妹的仇,也是間接的由你們倆幫助完成的,這個要求不過分,上船吧。”
安素很高興謝過之后便與玄寶分別蹬上了范思轍的船只上。
“我這船很小,沒有船帆,就只是算的上一葉扁舟,你們要小心巨浪,千萬別栽進海里,我對水性可不是很熟練。”
范思轍這么說,讓安素有些發笑。
“您說笑了不是,你是漁民,在外打漁肯定習水性,如果不懂水性,難不成自己還能把自己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