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番,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看向范思轍問道:“這岸上的士兵都是你的部下?還是你的同僚,又或者你是他們中一員?”
安素問著,前方試一名士兵拿著長矛對準了安素的眉心道:“敢如此說話,他可是海王范思轍,一般人是無法水下呼吸的,他可以,而且他還可以在水下最底層落地行走,你說他不是海王是什么?”
玄寶聽后總覺得他在夸大其詞,不由的輕瞥了一句:“你說的那是烏龜,難道你說的海陸兩用的,其實是龜王?不會吧。”面對玄寶的挑釁,這些士兵忍無可忍,上前就要動用武力。
被范思轍攔了下來,說道:“你們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不要如此自不量力,他想說什么就讓他說什么?無所謂。”
玄寶看著他們好奇的問道:“就這樣?大家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不作為嗎?想要干什么盡快,我和我二哥還要辦事,不要耽誤我們時間。”
隨后,范思轍將其他人稀疏散去:“此人我領著他們進王殿面見王上,其他人不用管了。”
“將軍!此人危險,萬萬不能留您一人在他們身邊,況且手腳都沒有捆綁,一旦發生沖突….”士兵們看樣子對待這個將軍,很是擔心,他搖了搖手說:“無妨,他們如果想弄我,早就把我弄死了,不至于到現在這個程度,你們下去吧。”
“還有,記住,我沒有把此二人親自送到王上身邊,其他人如果敢透露半字,我回來定斬不設。”
“是,將軍!”隨后,其他士兵陸續的散開了。
安素朝天仰笑:“你們這些士兵,還真夠逗的,剛剛就是他們射的箭雨?要不是玄寶提醒的及時,他們可能親手殺了自家的將軍,啊哈~”
范思轍看他笑的是那么酣暢淋漓,也微微撇了下嘴:“荒蕪人號稱以奇襲見長,這種箭雨時常出現,我們這些作為荒蕪將軍的,當然要拋頭顱灑熱血為這片土地戰到最后一刻,即使是誤傷,誤殺也在所不辭。”
安素能看得出他說的話是出自真心,逐漸的表情嚴肅起來,對著他說:“歲國與荒蕪早晚有一戰,而我對歲國還有仇恨,不如你待會將我帶到你們王上身邊,我與他講講?”
范思轍嗤笑了聲:“不用待會,這就帶你們倆過去,路上很冷,你們穿的那么少,小心著涼。”
玄寶看著他嘲笑著:“呵,你赤膊上身都不怕,還擔心我們?”
“大海的冰冷,我都不怕,我會怕陸地上?這是我常年穿搭,自然也就習慣了。”
說罷,他們向金帳軍營處走去。
而在此時,赤龍的一舉一動都在王鎖然的監視之下,也知道了王澤虎的家人被關在了何處,這日他正打算解救她們母女。
悄無聲息地來到關押的酒館房頂,一步步地慢慢挪向母女關押的位置,他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別人發現,可韓斐母女二人關押的房間并沒有人把守。
于是他連忙輕手輕腳的跳到了院子中,來到房間門口,輕輕地用內力震碎了門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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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后就看見母女二人正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