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神色各異,或緊張,或擔憂,或沖動,或彷徨的青年就是今年符饒門在各個附庸國招收的門人弟子。
“快走吧。”
道枯大步向前,幾個瞬移就來到符士,驍將其中。
彼此打過招呼,道枯安靜的站在最邊緣的位置,并不與其他人攀談,閉目養神了起來。
一個無精打采的青年左右看了看,向道枯問道:“婧青呢?”
“她馬上就到了。”道枯回答。
“喲,林哭,想自己的小媳婦了?”有粗獷漢子打趣道。
站在兩人之間的白衣人出聲道:“米鷂你不懂,世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林哭和婧青少說也要有半個月沒見了,思念是很正常的,要真是不想了,才是出了大問題。”
白衣人名叫徐可為,與米鷂,林哭,婧青以及另一位還沒有到場的張遠同為符饒門的五符士。
除了這五人,還有道枯在內的六驍將。
他們是除門主和副門主之外,符饒門中地位最高的長老,這幾年招收的新人都將拜他們其中一人為師。
沒讓眾人等多久,婧青和張遠來到廣場,與林哭等人站在一起。
為首之人是一個表情嚴肅的中年人,他就是張遠,五符士之首,符饒門的第三號人物。
“諸位都是王朝的佼佼者,很榮幸你們能夠加入符饒門,希望你們可以在這里,成為讓所有人都矚目的著道者。”
婧青帶頭鼓掌,輕聲向一旁的林哭吐槽,“早知道他會說這些。”
林哭輕輕扯動嘴角,沒有說話。
在那之后,張遠很有耐心的講解了符饒門的規矩和具體事宜,隨后便是入宗拜師儀式。
由張遠等人依次挑選門人作為自己的弟子。
人數不多,難免會產生爭執。
在嚴胥的去留中,道枯和婧青就險些當場動起手來。
“牛鼻子,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早就認嚴胥為弟子了,我告訴你,你認了,人家可還沒有同意。”婧青嬌嫩的臉露出一絲怒容,眉毛緊緊皺著。
這讓和她搭檔多年,見慣了她風云莫測脾氣的道枯,都感到心慌,眼看就要招架不住。
可站在她身旁的林哭卻露出真誠的笑容,眼睛緊緊的盯著婧青。
“我不想和你吵架,這么多年了,我在符饒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凡是好苗子不都被你們幾個給搶走了,怎么著也都該輪到我了吧。”道枯倒起了苦水,“你們去道枯山上看看,除了董明,哪還有人,你們可不能這么欺負人。”
道枯那原本陰騖的臉龐,此時緊巴巴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難看之下,頗讓人感到幾分同情。
“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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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婧青一時說不出話。
“唉,算了吧,看你這么可憐,那就都讓給你好了。真是,一大把年紀了,丟不丟人啊。”
“不過他要跟我走。”婧青指著沉默不語的陸子,媚笑道:“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弟子。”
“不行。”林哭突然上前,擋住婧青的媚眼,“這絕對不行。”
婧青和林哭開始爭吵起來,一個說對方從來都不曾信任她,另一個人則表示自己永遠都是把對方放在心頭上呵護,其他符士和驍將只是靜靜的看著,并沒有勸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