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正在討論事情。
林將軍一錘定音,“那就這么決定,過幾天,你們三人先去宣明國參加刻明盛會,我們在這里等著清在國的援軍。”
沒人發出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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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白虎子有什么事?”林將軍問道。
坐在凳子上的金莎殺和阿武同時望向陸子,后者慵懶的坐著,打了一個哈氣后便沒有反應。
“小孩子的打打鬧鬧,我明天再去找他算賬。”白爛隨便想了一個理由。
現在正是護送皇妃的緊要關頭,任何私人感情都應該先放在一邊。
“嗯,陸子,你口中的那個涌氣境刺客還有什么特征沒有?”
這次房間中,除陸子之外的四個人全都看向他。
能從涌氣境的手中逃脫,不得不承認陸子確實是有些本事的。
房間里響起燭火劈里啪啦的聲音。
陸子摩擦著下巴,很認真的想著,“血袍,血刀,看不清臉,說話陰陽怪氣...,他好像很虛弱,而卻對我的血很感興趣。”
林將軍和白爛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有了答案。
“是血卒,殺軍的弟子。”
良久,最不愿意回憶起那段往事的白爛開口道:“當年和他交手的時候,我們都剛到涌氣境。從那時開始,那家伙就已經開始吸人血了。”
“我也聽說過這個名字。”金莎殺坐直了身子,“我們金刀幫曾經和歃血盟發生過沖突,聽父親說,這個叫血卒的特別詭異,根本就沒法殺死。”
白爛臉色沉重的贊同道:“畢竟是殺軍的弟子...”
“陸子既然被他偷襲過一次,會不會就有第二次,我看還是我和莎莎兩個人去朝都吧,陸子跟著太危險了。”阿武提議。
就連林將軍似乎都被說動,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陸子,最終的決定權還是交給他比較好。
“我去。”陸子眼神平淡道:“除了護送任務,我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比你的命都重要?”金莎殺著急道。
她最看不上眼的就是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的人。
“嚴胥受了傷,我必須去朝都請神醫給他診治,否則他活不過今年。”
陸子的眼神依舊平淡,可他緊握的手卻又像是在無聲的告知眾人,他的內心并不平靜。
金莎殺挑眉,眨了下眼睛,遲疑道:“嚴胥怎么了?”
“他中了惡傀儡,包括我。”陸子扯開自己胸前的衣服,在他心臟的位置有一個黑色石頭的印記,像是胎記,無論他怎么揉搓都無法抹去。
四人默默注視著陸子通紅的胸口。
“惡傀儡?”
饒是家有萬卷功法秘籍的金莎殺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那是什么功法?”她向林將軍和白爛問道。
如果兩人都不知道,那么恐怕這個房間都沒人知道了。
“可以如傀儡般控制他人。”
沒想到說話的人是阿武,他眼神驚恐道:“我聽師父提起過,他也是從一本古卷中看到了,惡傀儡,世間最惡毒的功法了。”
陸子瞇起長眸,“你也見過?在古卷上。”
“不。”阿武搖搖頭,“那個時候我還小,以為是師父為了哄我睡覺講的鬼故事,我最怕這種故事了。”
“這不是鬼故事。惡傀儡會吞噬掉我所有的靈氣,到那時就會將我變成一個嗜血的傀儡。”
陸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所以為了嚴胥,更為了自己活命,我必須去朝都。”
“行吧,既然你有難處,我們就不能不幫。”金莎殺松口道:“不過從今天開始,在你的傷沒好之前,就別和人動手了,如果再遇到血卒,有我和阿武保護你。”
表情不多的陸子心頭突然涌現‘暖意’。
他微笑道:“多謝你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