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爛瞪了張云安一眼,“你可真行啊,我來找你看病,你在這給我講大道理,我們的計劃都被你打亂了。”
“你要是真想走,我會攔著你。”張云安攬過白爛的肩膀,笑道:“謝謝你來陪我聊天。”
白爛冷哼一聲,“你這么健談,怎么不去街上開醫館,就你這手藝和相貌還不迷得那些妙齡少女對你投懷送抱。”
“兄弟說笑了。”
張云安一直將四人送出巷子口,不知為什么,他始終躲藏在黑暗中,不愿在大街上拋頭露面。
白爛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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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走出來。”
陰影中傳來張云安的笑聲,“我沒你這么寬闊的心胸。”
聽起來更像是哭腔。
白爛揮手道別,張云安目送四人消失在街角。
他轉身回家。
天色將晚,此時趕路尤不理智,白爛便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安頓好阿武,白爛來到一樓要了一壺酒自己喝著。
沒有睡意的金莎殺和阿武待在一起,坐在一旁默默擦拭著短刀。
阿武受傷這天,她的話變少了。
本就不愛說話的少女更沒有話講了。
阿武躺在床上,吃著陸子在街邊給他買的糖葫蘆。
其實他的傷并沒有到沒法走路的地步,真氣內力已經逐漸恢復,到了明晨應該就可以趨于圓滿了。
斷掉的那條手臂已經被接上,至于腿根本就無礙。
周世云是厲害,但還沒能力做到同時廢掉他的胳膊和腿。
“莎莎,你能不能和白大哥說說,我能自己走,不用你們抬著我。”阿武吐出糖葫蘆籽。
金莎殺頭也不抬道:“其實抬著你是陸子的主意,喏,他來了,你跟他講。”
開門聲響起,陸子走了進來。
阿武便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陸子笑著走到他床邊,“我這不是怕你以后有后遺癥。”
“放心,我這身體絕對結實。”
為了證明這一點,阿武從床上竄起來,單手倒立繞房間走了一圈。
陸子連忙讓他躺在床上休息,“別累壞了身子,刻明盛會還等著你呢。”
“白大哥呢?”陸子沒看到白爛的身影。
“他出去了。”金莎殺擦好了一把短刀,舉到眼前翻看幾眼,滿意后插回刀鞘。
陸子點點頭,“我出去找找他。”
來到一樓,站在樓梯口的陸子一眼便瞅見了獨自飲酒的白爛。
他在柜臺前要了一碟花生米,放在白爛面前,問道:“怎么一個人在喝悶酒?”
“陪我喝一杯。”
白爛給他倒上一杯。
陸子擺擺手,“師門有交代,不讓喝酒。”
白爛聳肩,自己慢悠悠的喝著。
陸子不會安慰人,也不覺得白爛需要安慰,也不太想知道張云安的事情。
一個人喝著酒,一個人吃著花生米。
兩人也不說話,就這么一直坐到了天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