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爛偷偷問道:“王象親自出面?他怎么說?”
“王象的情況比較復雜,是莫名出面接走的皇妃,他帶了王象的口諭,說很感謝我們對皇妃的保護,改日一定有重謝。”
“你就不怕白方被人給下絆子?”白爛和林將軍走出院子。
整個大敦院的最外圍是一堵高墻,高墻外是荒山野嶺。
天色昏黃,墻外響起呼哧呼哧的喘息,不似人聲。
“什么情況?”白爛喊道。
林將軍走到墻邊,手掌撫在上面,說道:“一只受傷的黃山虎,我打算帶回去,給白虎子當坐騎。”
“呵,這下他倒真成虎了。”
兩人沿著墻走了一圈。
等再回到陸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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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住處的時候,發現院子里多了些人。
周世云帶著一票兄弟將陸子堵在門口。
其實也不能說是堵,他就是想陸子再跟他打一場。
白爛想進去看看,這種情況他見多了,打著切磋的名義暗中將人打傷,導致其無法參加刻明盛會,就會少一個潛在的對手。
他雖相信周世云不是這樣的人,就是單純的腦子蠢喜歡打架,但保不齊他身后的這些人沒有這份心思。
視線在人堆里大致掃過一圈,他就能揪出幾個心眼不善的家伙。
就在他動腳之前,林將軍伸出手將他攔下,兩個人各自倚著門框,看熱鬧不嫌事大。
“周世云,我的傷已經好了,我陪你打。”阿武欲上前。
周世云搖搖手指,“咱倆都打過幾場了,你那點招式我早就摸透了,這個叫陸子的兄弟,之前下手挺野的,我挺好奇你師出何門啊?”
“符饒門。”陸子不卑不亢道。
聽到這個名字,眾人皆是一驚。
“高柱?”有人低聲說道。
周世云瞪大了眼眸,“我不信,符饒門的人不可能下手那么臟,除非你能證明給我看。”
“我為什么要證明給你看,而且我下手也不臟啊。”陸子皺眉道:“又沒踢中你。”
金莎殺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輕喝一聲,“周世云,刻明盛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會給你機會和陸子較量的,你就不能消停會?”
“男人的事,女人少摻和。”周世云頭也不回的向后擺手。
金莎殺一出面,周世云身后的兄弟們全都閉緊了嘴巴,默契的向一旁跨出一步。
還不敢太明目張膽。
這一幕直接把白爛逗笑了。
“這些小子。”
“看來金刀幫是不愁香火斷了。”林將軍悄聲打趣。
瞪了那些噤若寒蟬的家伙們一眼,金莎殺一個騰跳,落在周世云面前,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咬著牙說道:“信不信扒你褲子。”
周世云吃痛一聲,向后一倒,被人扶穩后,捂著膝蓋,苦著臉道:“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還想扒我褲子,你能不能有個女人樣。”
說著,周世云眼眶一紅,就要哭出來。
不是太太矯情,屬實是那幾年給他留下的陰影太大了。
金莎殺環顧一圈,凡是與她對上眼神的人,都立刻低下了頭,攥緊了腰帶。
可想而知他們這些年都經歷了什么。
站在門口的白爛低頭咳嗽一聲,指著院中窘迫眾人,問道:“任由他們就這么鬧下去?”
“當然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