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會帶他們三個去見張云安。”
白爛打哈哈道:“我這不是怕張云安一個人呆久了,太寂寞,腦子會出毛病的。”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會不知道。”林將軍可不吃他這套。
“當年我想招攬張云安進少年營,你一口回絕,說他百般不合適,我就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我看你這意思,是想讓他們三個加入少年營?”
白爛一臉急切道:“將軍有門路。”
林將軍一巴掌拍在白爛后腦上,打的他向前一撲,來個狗啃泥。
捂著屁股站起來,白爛一瘸一拐的走到林將軍身邊,哭喪著臉,“不同意就不同意,干嘛打人啊。”
“金莎殺是金刀幫幫主的女兒,金刀幫是什么地方,你真以為第九刀的明號是鬧著玩得,恐怕金莎殺早就被金匣認定為繼承人了。阿武是精武堂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天賦可以排進全堂前五,就這兩人你覺得我們少年營吃的下?”林將軍面容冷峻,“陸子是符饒門的,他們本就人少,你還想從他們嘴里摳出幾顆牙,當心陰溝里翻船。而且我看陸子不像是個會甘心居人之下的,你還是少打他的主意。”
白爛冷哼一聲,“我還不是想壯大咱們少年營的實力,這有什么錯。”
“我看你是想...”
一陣大風刮過,呼嘯聲蓋住了林將軍后面的幾個字,卻被白爛聽個清楚。
一語中的,白爛無話可說,但又想說點什么。
“我知道你的打算,但也請你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
后面的話,林將軍不想多說。
兩人很快來到外山駐扎地。
“營長,我有一事不明。”
出門在外,白爛等少年營的人都是稱呼林將軍為營長。
“你說。”
“你為何對他們三人的情況這么了解,該不會...”
又是一陣大風刮過,白爛瞪著死魚眼,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前面的罪魁禍首。
“天不早了。”
一夜過后,大敦院熱鬧了起來。
陸子一大早就被外面的吵嚷聲驚醒。
“陸子,快出來和我決斗。”
周世云領著自己的一票兄弟早早的來到清在國三人居住的院子,站在門口用力砸門。
突然,門被從里面拉開,沒反應過來的周世云被對面一腳踹翻。
金莎殺還保持著踢腿的動作,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捂嘴打哈氣,“一大早就來找死。”
周世云從地上爬起來,推開身邊人的攙扶,指著金莎殺低吼道:“金莎殺,我是來找陸子的,你別在這自討沒趣。”
“我看自討沒趣的是你,陸子出來了嗎?”金莎殺握拳用大拇指指向身后,“他不想搭理你,你還是趕快離開吧。要真想打架,張珂,苗苗,還有我堂兄金患,隨便找去,我一定不攔著你。”
“陸子,有本事就出來見我。”周世云的目光直接跳過金莎殺,望向院子。
“自討沒趣。”
門被金莎殺用力關上。
周世云鐵青著臉,渾身戰栗,“我就不信你能躲一輩子。”
自從陸子因為沒有及時出來與周世云見面,這個來自隱世門派的公子爺似乎就好似認準了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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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準時來砸門。
而每一次都被金莎殺搪塞了過去,就連阿武都被她勒令,不準出門打架。
這天,周世云照常來砸門,金莎殺卻并沒有準時出現。
“莎莎,要不我出去見見他?”陸子捧著碗說道。
砸門聲吵得他飯都吃不下去了。
一身金衣,腰后綁著兩柄長短刀,扎著馬尾辮的少女正坐在院中曬太陽,長睫毛在陽光下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