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鼎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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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陸子,好奇怪的名字。”鐘鳴歪著頭說道。
“咳。”
鐘鼎咳嗽一聲,提醒鐘鳴注意分寸。
“知道了你們身份,不會被滅口吧。”陸子裝傻充愣。
鐘鳴大笑,“要是如此,那我們不成了濫殺之輩。”
身為大哥,在管教弟弟這方面,鐘鼎還是很負責任的。
他一巴掌拍在鐘鳴的頭上,向陸子解釋,“我們二人此行的目的已經告知你們,在暴露身份之前,我們已經和朝師大人取得了聯系。所以將名字告訴你們是朝師大人的主意,你們不用緊張。現在只需要將火災前后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們即可。”
金患和陸子面面相覷,“那就讓在下先說。”
“今晚我們正打算休息,崔寧撿到的那只狐貍卻突然跑開,崔寧為了抓它離開了茶園。我們左等右等始終不見她回來。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莎莎和谷磨一同去尋她。沒想到意外就此發生...”
金患說話的速度很慢,故事也很短。
在他的講解中,眾人得知他們并不是水花茶園唯一的觀光客。
而故事中那個突然造訪的客人,很有可能就是真正放火之人的同伙。
“等到我趕到的時候,谷磨和金莎殺都重傷倒地,而崔寧也被他掐著脖子,狐貍也倒在一邊。我很快便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原以為對方是為了金柝而來。當時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四人的金柝都在我手里。我便提出用自己的金柝來交換他手中的崔寧,以及莎莎和谷磨的離開。可沒想到對方的目標并不是金柝,而是狐貍。他打傷了崔寧,掩著夜色就此離開。”
金患垂下頭,滿懷歉意,“我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還以為狐貍會造到毒手,沒想到還能再見到。”
三人聞聲向身后看去。
陸子相信,并不只有他在觀察金莎殺和谷磨身上的傷勢。
如金患所言,他們二人身上都有紗布包扎的痕跡,而且金莎殺身上的金衣有了破損。
谷磨的肩上也有傷痕。
“朝師大人應該可以看到我們吧。”陸子半仰著頭,伸手在夜空下揮了揮,突然說道:“他難道沒有看到放火的人嗎?”
這個問題倒是給金患提了個醒。
“我記得朝師大人說整座后山都在陣法的庇護下,難道就沒有辦法知曉放火人的真面目?”
鐘鼎說道:“此事再議,不知道金公子可還記得今晚那人長什么樣?”
金患很是認真的思索片刻,“他全身都籠罩在斗篷之下,看不清楚,而且今晚的夜色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經過他這么一提,三人也察覺到夜色的怪異之處。
“沒有月亮。”
“沒錯,今晚的月亮好像消失了。”金患喃喃道。
鐘鳴輕笑一聲,對此事他可是了如指掌。
“放寬心,月亮不是消失了,而是被我們的朝師大人藏起來了。”
“是陣法。”陸子恍然大悟。
早在盛會開始前,朝師就曾說過,后山早已修造了與古井鏡相連的陣法,所以陸子先前才會問出那個問題。
“那...,朝師大人就沒有看到放火人的樣貌?”金患問道。
蹲坐在木墩上,雙拳搭放在膝蓋上的鐘鼎搖搖頭,臉色因火光的照射而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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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們兩人露面的原因,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放火之事太過重大,不僅僅是茶園的原因。你們應該有所耳聞,后山是因為物產豐富,有許多市面上很少出現的草藥才被歸入的豐茂山川。因此我們這些人的存在更是為了保護那些草藥,他們是王朝的東西,不允許遭到任何人的傷害。所以我們必須將放火人捉住,以免出現更大的火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