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朝師深吸一口氣,微微仰起頭,干瘦的身體外套了一件寬大的袍子,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
夜間的冷風從虛幻的身體中傳來。
“因為那人有法器傍身,干擾了古井鏡的監視。我懷疑放火燒水花茶園只是障眼法,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會這么簡單。鐘鼎,鐘鳴,我命令你們二人一刻不停的去聯系后山所有的六子合成員,告知他們務必嚴防死守那些寶物存放的地方,絕不能丟失一件。”
朝師這是下了死命令。
“屬下遵命。”
“可這些人怎么辦?”
鐘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金患等人。
雖然他們中有放火人的概率很小,但也絕對不能就這么輕而易舉就排除嫌疑。
“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那位叫陸子的年輕人是我們符饒門的門人,我相信他不會是放火人。至于金患等人,我想金槍會和金刀幫這兩個名字足以說明了一切。”
雖然在后山待了幾年都沒有出去,對外界的情況并不是很了解,但是金槍會和金刀幫這兩個根深蒂固的門派,鐘鼎還有有所了解的。
“既然朝師大人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放心了。”
“嗯,你們只管去做事。盡量通知到所有人,我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察覺到事態嚴重,鐘鼎和鐘鳴稍作休息后,收起寶石,各自沿著不同的方向奔去。
后山很大,存放寶物的地點很多,要想通知到每個人,只憑他們兩人短時間是做不到了。
停下腳步的鐘鳴將視線投向了山頂。
看來要求助那個人了。
“唉,真不想和他打交道啊。”
來后山這幾年,鐘鳴和其他成員的相處也算是很融洽,唯獨那個怪胎,是他最不想面對的人。
矯健的身影在森林里穿梭,每一次腳尖點落在樹枝上,都會震落下幾片樹葉。
為了隱蔽身形,他已經在盡量控制自己的動作和呼吸了,可沒想到還是留下了蹤跡。
自認走投無路的他不再逃跑,背靠著樹干,喘著粗氣,胸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斗大的汗珠子從腦門上滴落。
“我人都已經在這里等著了,你們還不敢露面。”
狄某面色蒼白,對著正前方的草叢說話。
卻沒得到回應。
“都說桃林人各個是英雄豪杰,我看也不過就是一群膽小鬼,除了背后下黑手也做不出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了,要不然也不會躲著幾百年不敢露面。”
還是沒得到回應。
他正打算繼續嘲諷。
突聞風聲從頭頂傳來。
他迅速在地上翻滾躲避,自認發現的很及時,可還是被一截桃枝傷到。
血順著傷口留到地面上,桃枝深深的刺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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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另一端還開著朵朵桃花。
粉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