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來了。”狄某揉著有些發麻的胸口。
剛才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就沖了過來,導致靈氣在經脈的流轉有些受阻,胸口發悶。
“沒事吧?”看他狀態不好,元子仲關切道。
“沒事。”狄某一笑。
現在最要緊的是將桃林三杰找出來,他們廢了那么久布下的局,不能一點收獲都沒有。
四周的森林到處都是粉色煙霧的痕跡,就連月亮都被遮擋,只有零星的月光灑下。
“元子仲,你見多識廣,認出這么什么陣法沒有?”費庸沉聲。
方才他一直在試圖尋找到粉色煙霧的破綻,可惜一無所獲。
三人里,也就元子仲曾多次離開清米國游歷,要是連他都不知道陣法的奧妙,恐怕他們此行就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不曾見過。”元子仲解釋,“桃林避世已久,即使世間有記載典籍遺落,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看到的。”
“不過,陣法雖強,但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元子仲向前走幾步,伸手一攬煙霧入懷中。
煙霧如不出門的大姑娘被人看到,羞怯的縮成了一團,發出淡淡的粉光。
“范忠受了傷,此陣法又是以他為主導,我們大可等到他體力耗盡后再出手。”
“就怕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身后傳來喘息聲。
元子仲扭頭看去,眉頭緊皺。
在他視線之內,除了狄某和費庸,還多了幾位不穿衣服,搔首弄姿的艷麗少女。
她們濃妝艷抹的臉露出迷人笑容,眼神好似能將人的魂魄勾走,雙手在費庸和狄某的身上各顯神通,寬衣解帶很是熟稔。
再看被伺候的二人,各個面紅耳赤,雙眼迷離,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享受到很。
有一妙齡模樣的少女赤足來到元子仲面前。
“公子,你身上出了好多汗,奴婢幫你擦擦。”
粉嫩玉手撫摸元子仲的臉頰,手指劃過他的眉眼唇角,最后一路來到脖頸。
另一手從下至上,一路攀升到胸襟,一把扯開了他的衣服。
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沖大腦。
元子仲只覺得天旋地轉,粉色煙霧充斥著口鼻,少女好似在身邊跳舞,順勢將自己推倒。
這是一種從未體現過的快樂。
就在少女蹲坐在元子仲身上,想要摘走他的手串時。
一聲怒吼讓他猛然驚醒。
大腦傳來劇痛。
再看身上,蹲坐著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尸,正擺出令人嘔吐的姿勢。
一只手已經快要褪下自己的手串。
元子仲咬破舌尖,手串大放光亮,光柱穿透死尸的身體。
死尸嚎叫一聲,嘭的一聲爆開,化作一大團粉色煙霧就要撲向元子仲。
元子仲頓感不妙,雙手抓著地面,奮力向后躲去。
方才他只是吸食了一小部分,產生的幻覺就足以讓他丟了命。
要是這一大團...,后果不堪設想。
他舉起帶有手串的那只手,手串共有九顆珠子,現在黯淡了三顆。
將靈氣注入到余下的六顆中,其中一顆表面出現裂痕,讓元子仲一陣肉疼。
不過好在粉色煙霧全都被驅散。
元子仲狼狽的站起,衣衫不整的不止他一個。
狄某癱軟在地上,嘴角流出哈喇子,露出淫-蕩的笑容,雙手抓向虛空,吭哧哧的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
那聲震醒元子仲的怒吼是費庸發出的,他是三人中情況最樂觀的一個。
收拾好衣服,元子仲取下手串,將其中黯淡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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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有裂痕的一顆,攏共四顆取下,收進懷里。
之后又戴上還剩下五顆珠子的手串。
雖說有些破損,修繕又會耗費很多資源,但法器這東西屬實是太過珍貴。
絕不能浪費了。
“多虧你了。”元子仲向費庸道謝。
后者臉上潮紅尚未退去,全身都被汗水打濕,手串比元子仲的受損還要嚴重。
破了五顆。
“還是你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