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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早已筋疲力盡,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追趕,相互攙扶著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休整。
一晃數天,他們再沒見過那天襲擊他們的人。
“二師兄,在想什么?”苗鄉湊上前,發現周峰瞪著一雙牛眼。
“我在想那天襲擊我們的人到底是誰,我們這些人里應該沒有身手這么好的。”
那天的遭遇同樣被苗鄉歷歷在目。
如果不是周峰及時做出反應,用真氣內力幫他們擋住多半數的箭矢,恐怕他和袁野就要變成刺猬了。
二師兄也就不會受傷。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實力太差,鐵山靠和二師兄的相比簡直就是十萬八千里。
“也許是王朝的人。”苗鄉嘀咕一聲。
來后山參加盛會后半場的人,他都見過,就沒看到有人背著箭囊的。
那么多箭如瓢潑大雨,也就王朝能在這個時候有這么大手筆。
經苗鄉這么一提醒,周峰突然想起來,朝師好像是提過后山有王朝軍隊守衛,他們也會成為阻力的事情。
難不成阻力就是指的就是這個。
抬起手,看著自己受傷的手掌,周峰欲哭無淚。
這下手也太狠了。
“袁野呢?”
“他去值夜了。”
苗鄉還在糾結輪番值夜的事情,好似很不滿意。
“他說我不靠譜,就自己一個人走了。二師兄,你說咱們認識這么多年,我到底靠不靠譜?”
周峰翻過身,不想聽苗鄉的碎碎念,隨口敷衍了一句。
“關于你見到符饒門門人痛哭流涕、哭爹喊娘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你靠不靠譜,這兩年我一直在外游歷,就更不清楚了。”
那件事是李嵐無意間透露給東館所有成員的,說東館最強硬的苗鄉因為一個令牌老淚縱橫。
為此還受到了館主的責罰,并且警告苗鄉好高騖遠只會難成大事。
來自符饒門的門人名叫陸子,也參加了今年的盛會。
“苗鄉,你要是碰到那個叫陸子的,下得去手嗎?”
周峰很好奇。
沒聽到回應,周峰輕笑一聲,“相信我,過不了幾年,東館也能成為高柱。”
“二師兄你信嗎?”
在聊天的兩人不知已經有人靠近這里。
袁野依靠在巨石上,雙臂環胸,閉目養神,嘴里嚼著一根隨手折斷的干草。
兩雙手從他的身側悄無聲息的伸出,另有一雙手從石頭上面探出。
六只手同時出擊,頭頂上方的那雙手捂住他的口鼻,防止他喊出聲。
身體兩側共四只手分別扼住他的雙臂和雙腿,限制他的行動。
與他隔著石頭的陸子在后面施展絕學--四方俱響。
風暴從兩人的丹田中同時升起,如大海揚起千層浪。
正值深夜,袁野本身就很疲憊,而且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再受到任何人的干擾,讓他心生僥幸,并沒有過多防范,導致他沒有及時做出任何反抗。
靈氣風暴肆無忌憚的沖破袁野四大府穴的防護,頃刻將其震暈。
趴在石頭上,雙手奇長的劉飛拉住袁野的肩膀,陸子和周世云從黑暗中走出,托起袁野的身體,讓劉飛能夠將他拉到石頭后面。
本來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