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一群人爭來爭去就為了一面不屬于自己的鏡子,一個任何人都可以隨時搶走的明號。
真幼稚啊。
他要的才不是這些。
他要的是永遠的追求和贊揚。
“你笑什么?”
董路和元子仲晚陸子幾人一步來到山頂,聽到唐龍的笑聲,還以為自己錯過了什么,冷聲發問。
“被嚇傻了。”劉飛揶揄。
“別人我管不著,陸子,咱們之間的賬該算算了吧。”
元子仲上前一步,身邊環繞著一個光圈。
一個圓珠正環繞著他旋轉,是狄某留給元子仲的磨心珠。
在元子仲的手里還握著一個黑木笛。
同樣是狄某的法器。
“可惜周世云不在,否則我一定親自手刃了你們三個。”
目送自己的同伴離開,而自己卻無能為力,是元子仲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后悔責備自己,如果自己夠強,就不會兄弟出面保護自己了。
兒時的記憶在此時涌現,元子仲的視線變得模糊,面容猙獰。
見狀,劉飛向后掠去,踩在一塊孤石上面,表示自己并不想摻和他們的事。
“你們可真是好兄弟啊。”元子仲冷笑,對劉飛的退卻感到惡心。
“這件事本就和他無關。”
陸子聳肩,一個鯉魚躍龍門,翻身跳下山頂,元子仲緊追不舍。
“你別想逃。”
挑選目標的董路最終將視線放在了劉飛身上。
金患的名字他早有耳聞,比金莎殺還危險的存在,他可沒信心自己能將他擊敗。
還是等元子仲回來再一起動手,他可不認為那個叫陸子的能對付的了身負兩件法器的元子仲。
反正這里還有個唐龍,夠金患喝一壺的。
對了,他還有一個同伴叫柯豹,現在不知在何處,要是遇到金莎殺了最好,就可以省了自己一番功夫。
“咱倆試試。”董路斂起思緒,向劉飛看去。
從對方的穿著打扮,以及那雙過長的手臂和手掌可以猜測出,劉飛來自燕子門。
這是一座很少參與門派之間爭斗的門派。
在已知的門派中,口碑算的上上乘。
劉飛看看金患,后者對他微微一笑。
他聳肩,“那也只能這樣了。”
說罷,劉飛腳尖一點,如燕子抄水,化作黑影直掠而去,手掌作刀,直沖董路面門。
董路眼疾手快,一臂豎擋在脖子前,同樣是手掌作刀,向前直刺。
一陣疾風忽地從自己耳邊刮過,董路感覺到肩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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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輕拍一下,預計的攻擊并沒有來到,董路的防御和攻擊都已落空。
頓時心悸感傳來,一股壓力從后腦襲來,讓他不寒而栗,后背汗毛聳立。
董路不敢愣神,矮下身形,猛地轉身,從腰間抽出軟劍,順勢砍下。
本打算從后面偷襲的劉飛在空中迅速擰轉身形,劍刃貼著他的鼻子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