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前輩因何事前來啊?”陸子蹲在神醫旁邊。
既然神醫不習慣在桌子上喝酒,那么其他人干脆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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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
“朝師大人說了,你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可以離開這里了,聽聞你還有個兄弟也中了惡傀儡,我便跟著你回去看看。”老人夾起一塊肉食,配酒下肚。
陸子感激的站起,喝的有些多,搖搖晃晃的。
“多謝神醫前輩的救命之恩,小子在這里敬你一杯。”
眾人喝過酒,林將軍開始和陸子說讓他加入少年營的事。
本以為陸子喝醉酒會痛快答應此事。
誰知前一秒還倒頭就睡的陸子,下一秒立即活蹦亂跳的。
“小子已經是符饒門的人了,實在是不能再加入其他門派,不過林將軍大可放心,只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趕到。”
陸子向林將軍拍胸脯保證。
“唉,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就不強求了。”
喝過酒,陸子在少年營的臨時駐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和神醫一起回到了符饒門。
符饒門已經得知陸子獲勝的消息。
山下馬坊被圍得水泄不通,都是準備迎接陸子的。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人緣。”神醫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跳。
符饒門是出了名的門人稀少,可眼前的場面卻是不太像。
“近幾年,符饒門沒少招人啊。”
“都是托朝師和前輩的福。”
下了馬車,陸子和神醫一前一后,在同門的簇擁下回到了主山。
張遠早已經等候多時。
“晚輩張遠,見過神醫供奉。”
“繁文縟節就不必了,那個人在哪?”
張遠將神醫帶到嚴胥躺下的房間。
上次張遠用秘法壓制嚴胥體內惡傀儡已經過去了一年。
嚴胥的情況越來越不明朗。
神醫替他號了脈,又用銀針封住了他的府穴,保留一下靈氣在里面,然后便逐步驅散他經脈中的靈氣。
等到嚴胥靈氣全無,已經是半個月之后的事情了。
要想在不傷人根基的情況下驅散經脈靈氣,試問整個南穰山地界能做到的人屈指可數。
“惡傀儡這種邪術,除了施法者,沒有旁別醫治的方法,我現在已經封住了你體內的府穴,讓靈氣只在它們之間流轉,惡傀儡在沒有靈氣吞食的情況下會陷入沉睡,可也只能維持三年。否則靈氣就會從府穴中溢出,喚醒惡傀儡。不過你也大可放心,這段時間并不妨礙你的修行,切記不要使用靈氣。”
神醫走后,陸子在嚴胥的房間里待了一會兒。
“還以為能徹底根治。”陸子神色落寞。
嚴胥是他在清峽城交到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后者一直在默默保護他。
“沒關系,神醫前輩不是說了,還有三年時間,正好用這三年時間精進我的劍法,道枯就拜托你了。”嚴胥寬慰陸子。
“放心,我一定親手抓到他,讓他親自來為你解開惡傀儡。”
兩人又嘮了一些家常閑話。
“這封信你替我交給我娘。”
嚴胥從被褥下面掏出一封信。
“你不回去?”
“都這樣的,就不讓他們操勞了,你告訴他們我正在閉關,少說也要個十年八年的,讓他們不用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