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喚出山豬王,烏黑色的山豬王四處嗅了下,躍入這洛水之中,過了約半個時辰,山豬王“嗵”的一聲從水里跳上岸來。
“怎么樣了?尋到神龜行蹤沒?”甄宓焦急的問!
“哼...哼...”山豬王瞪著圓鼓鼓的小眼睛,叫喚一陣,甄宓夷人都是聽不明白,就把它又送回了卦中。
“我們到底還是沒有伏羲大王的本領,與卦靈交涉起來都這般麻煩。”夷人嘆道。
“看剛才的反應還是挺驕傲的,我們等等看嘛。”甄宓想了想,“正好趁這段時間去逗逗白龍,你說是用你的龜甲箭給它一箭好還是用我的伏羲劍劈它一下好?”甄宓現在很是有把握。
“小心它再惱羞成怒,報復村莊!”
“怕什么,山豬王能飲,小夔牛能吸,任它多少水量我們也不怕!”看來甄宓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那倒也不用,我有一個辦法,包它乖乖就范還不敢反抗,而且,還保你輕輕松松!”夷人道。
“說來聽聽!”甄宓一陣好奇。
“我們可以請出龍族宗,來教訓這個小玄孫!”
“你是說青龍!”甄宓反應極快,“雖然不是靠調動自然物象之靈,有些以勢壓人,不過也無可厚非”甄宓說著,似笑非笑得走近夷人,“你這個小夷人,現在腦子越來越靈光了,是不是以后我都得聽你的了?”
“都是您指導有方!”
二人喚出青龍,騎在它頭上直奔洛河水底龍宮。
青龍塊頭極大,洛河之中對它來說像個洗澡的水渠,一個腦袋趕上龍門大了!
青龍用頭上的龍角頂了幾下洛河龍宮,龍宮便“咚咚”震響,似要爆裂一般。
龍宮大門“轟隆”一聲敞開,一條單眼白龍便沖擊而出,剛走一半便突然被一股腥味和鮮紅逼得退了回去。
“這...這...”白龍在里面瑟瑟發抖,努力扭著頭,用自己唯一的眼睛看著,才確認那就是青龍張大了嘴,剛才的白龍看到的是它的舌頭和上顎。
白龍嚇得魂都要丟掉了,“你...你是?”它當真沒有見過塊兒頭這么大的龍。
青龍沒有回應,只是暴吟一聲,水浪所致,白龍被沖擊的站立不穩,龍宮城墻也是搖搖欲墜,在自己門口還受這等摧殘?當真是聞所未聞!
“河伯,你還認識我嗎?”龍角中間的一個“小人”說話了,“這是你們龍族的祖宗,上古應龍的嫡傳子青龍,以后還敢不敢興風作浪了?”正是當時被它擄來的甄宓了。
“幾年前,你為泄私憤,水淹百里農田村舍,罪無可恕,若不是念在你是天封河伯,早就要了你的命了!”夷人補充道。
“小龍知罪,知罪,”白龍并沒有看出這個男子就是當時射瞎它眼睛的人,況且即使看出來也不敢怎樣了,“從此小龍在此閉門自譴,潛心修行,再不敢出去為惡了!”
“哼,再敢欺負兩岸百姓,我就抽了你的龍筋,扒了你的龍皮,放干你的龍血!”夷人想到當年百姓之慘不由呵責道,不過甄宓聽了進去,想起當日東海群龍的慘狀不由有些反胃。
白龍只剩下瑟瑟而抖,無所不遵了,二人又訓斥一陣,青龍轟得一下打個回旋,上岸去了,就這一下,幾乎帶起了半個洛河之水,大有當時在云夢澤之威。
二人去一戶人家吃了點東西,還在嘮家常,聽得八卦盤中山豬王“哼唧”而叫,甄宓腦子一轉,“趕緊去河邊。”
果然,老龜剛爬上來,等著他們呢。
盨銘“天命禹敷土,隨山浚川,迺差地設征”。《尚書·禹貢》:“禹敷土,隨山刊木,奠高山大川。”《尚書序》:“禹別九州,隨山浚川,任土作貢。”
“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尚書·堯典》)
《尚書·益稷》:“禹曰:洪水滔天,浩浩懷山襄陵,下民昏墊。予乘四載,隨山刊木。予決九川,距四海;浚畎澮,距川。”
《詩·長發》:“洪水芒芒,禹敷下土方。”
《山海經·大荒南經》記:“大荒之中,有山名巧涂之山,青水窮焉。有云雨之山,禹攻云雨”。
《左傳》云:“崇伯鯀化為黃熊,入于羽淵,淵東有羽山。池上多生細柳,野獸不敢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