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夜晚如約而至,許靈程帶著五個少年向著白天看到那佳人的營地而去,一個個圓形的帳篷矗立在地上,四周靜悄悄的,烏云蓋住了皎潔的月光,許靈程化作黑暗竄了出去。
“按計劃行事!”猥瑣音的少年開口。
“知道了”幾人開口說完,也竄了出去。
許靈程悄悄潛入一間帳篷,一桿寒氣逼人的冰槍就朝許靈程的心臟刺來,許靈程急忙化作黑影匕首揮動刺向那男子的脖子,忽然一股極冰之力瞬間將許靈程冰封然后一掌轟出,冰晶攜帶著許靈程砸在篝火旁。
“啊!”
“不要!”
“饒命啊!”
接著一個個黑衣蒙面的少年被從一個帳篷中倒飛而出咋在地上。
“哪來的毛賊!”文子墨眼神冰冷的看著五人。
“我們,我們可是許家的人,你們不能殺我們。”猥瑣少年顫抖的開口道。
“許家?我也不是第一次殺了”文子墨冷冷開口。
“墨哥,這幾個家伙一看就不懷好意,干脆全殺了丟到陰山里去喂魔獸吧,在瞧瞧這荒山野嶺的,這種粗活就交給我吧。”蕭衡陽摩擦著雙手開口笑道。
“哦?是嗎?”文子墨看著蕭衡陽,蕭衡陽內心慌亂的跳動著。
“是,是的。”蕭衡陽嘿嘿笑著回答。
“可以啊,只要你能打贏星塵就可以了。”文子墨盯著蕭衡陽開口道。
“額……那個,墨哥,我感到肚子疼,先去休息了。”蕭衡陽說完一溜煙就鉆回了帳篷里。
“哼,小子,我可是許家二少,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再將那賤人獻本少爺,不然的話,就別怪我許家將你的宗門殺的片甲不留!”許靈程傲然的看向自認為的是領隊的文子墨開口道。
文子墨開始還在微笑的臉龐忽然如同結起萬年冰霜一樣,一字一句的話語從口中蹦出:“練氣九重天,哼!你可別忘了,這里是陰山不是你許家的滄海域,所以你這是在找死。”
“哈哈哈,你敢嗎?我族中的長輩就在陰山,一但我遇到性命之憂,我身上的靈符就會起效,到時候我長輩來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許靈程狂笑著。
“哼,是嗎?恐怕他們是來不了了。”文子墨說著打了個響指,一個淡金色的屏蔽法陣覆蓋方圓十里,然后看向王念輕眾人開口笑道:“你們能回去休息吧,這幾個雜碎,交給我處置就好了。”
王念輕等人還沒來得及說話,藍色光芒一閃,王念輕,潭錦,霍青就消失不見了。
“你,你,你想干嘛,我們可是許家的人!”許靈程等人怒吼。
“星塵,弄個冰缸出來,將他們都丟進去。”文子墨嘴角上揚開口道。
洛星塵冷漠的揮手,四五個由冰缸就擺在了地上。
文子墨嘴角陰笑開口道:“聽說過凌遲嗎?”文子墨說著將幾人丟進了大冰缸當中。
“凌遲?那是什么?”猥瑣少年開口問道。
“問的好,我今天就來回答你這個問題,所謂凌遲呢就是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簡稱千刀萬剮!”文子墨冷笑開口。
“哼!我們可是許家的人,你敢嗎?”一個少年不屑的開口。
“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還這么嘴賤,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你就看我敢不敢。”文子墨聲音忽然變得深寒無比,幾種不同的刀具在那少年的肌膚間劃過,那少年發出了激烈的慘叫,卻因為中了定彈印而動彈不得,慘叫響徹夜空。
不一會兒,那少年就身處異處了,接下來是第二個,第三個,到達許靈程時一股惡臭傳來。
“饒命,饒命啊,爺爺,我再也不敢了”許靈程開口哀求道。
“算了,伏羲,放他走吧”文子墨忽然如同被許靈程感到的開口道。
伏羲點頭,定彈印解開,洛星塵一掌將冰缸打了飛到結界兩米處,然后許靈程翻過冰缸,跨過結界跑了出去,忽然一道殘影直沖而去,是許靈冰。
“你故意的。”洛星塵冷漠開口。
“對,這也是,許家的規矩。”文子墨瞇起眼睛開口道。
“哼!”洛星塵轉身進帳篷,伏羲揮手,火焰將四具尸體焚燒殆盡。
樹林深處,許靈程一瘸一拐的走著,嘴里還喃喃咒道:“哼,敢得罪我,等我回到了許家,我一定要讓父親,屠滅你們宗門。”
“恐怕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一道冷冷且帶著極強殺意的聲音傳來,許靈程下意識回頭,就看見了一具無頭尸體站立著,世界就陷入了一片漆黑,許靈冰撿起許靈程的儲物袋拿出了一塊橙色令牌轉身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滄海域許家的一座古老的閣樓內,一盞本命燈忽然大亮,然后熄滅。
“快,快匯報家主,二少爺的本命燈火滅了”看守本命燈火的燈童急忙跑出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