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在其治下屬于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哪怕出了所屬縣范疇,就大境國這種有錢什么事都能般的腐朽,也能輕而易舉的弄死葉琿。而葉琿之所以不怕趙縣令,完全是因為他有把握隨時都能除掉這個萬人恨的狗官,現在,那個狗官就坐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該怎么動手?遠程狙擊,必須有狙擊步槍,那種大殺器,即便本尊都弄不到更何況他一個分身!
苦惱不已,就在這時,分身忽然察覺有人坐在他身邊,扭頭一看,普普通通的一張臉,屬于跟他一樣扔人堆里找不著的類型,不會那雙明亮閃爍著熟悉光澤的眸子,讓他一下子認出對方跟他是同類。
“本尊命令,找機會下毒弄死姓趙的狗官,毒藥,我已經從執事官的同類那邊拿來了,咱們一塊行動。”
分身笑了,他也知道,自己不過是本尊葉琿用道具做出來的分身,無論心智還是頭腦都是虛假的,可每每想到本尊的智慧,他還是忍不住發出會心的笑容,就如同他自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樣!
……好吧,從各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是同一個人。主意確定,兩個分身便為別行動起來,第一個,在看臺坐了一會,便徑直遛彎般的離去,而留在原地那個,直到下面葉琿跟趙公子打到第四柱香休息室,才優哉游哉的直奔看臺緣的廁所。
看臺的貴賓席,有士兵重重把手,分身可進不去,架不住服侍那些大老爺們的侍者區域就在看臺后方。慢慢的前行,眼看著,前面就是那個給趙縣令端茶送水的侍者。未待走進,分身一個小石子,狠狠打在那個侍者的腳踝上!
哎呦!嘩啦!隨后,便是一通污言穢語的大罵。“是誰?是誰!麻辣隔壁的,到底是那個不知死后的混蛋,敢暗算本大爺?不知道我是野豬縣縣太爺趙大人的家奴嗎?”
像條瘋狗似的一通尋找,真別說,這家伙還真將目光鎖定在真兇身上。“呦,前面這位兄弟,看著好面生啊,敢問一下,你是哪位大人的下屬啊?”
分身笑了笑,一指自己鼻子“兄臺,你是在問我嗎?嗯,我是向陽堡狄鴻狄大人的家將,我叫狄福。”
“唔,向陽堡的刺史嗎?對了小子,我怎么看你鬼鬼祟祟的,說,是不是你剛才暗算我?”
“哈哈哈!”分身一通仰天大笑,雖然,這一招是跟其他中人物學的,但真別說,不管是化解自身尷尬還是混淆視聽,都非常的給力!
“我說小子,叫你一聲兄臺,還真把自己當成腕兒?我問你,你我認識?”
“不認識。”
“彼此主子有仇?”
“我家老爺可是文官,怎么會跟你家大人產生糾葛?”
“那不就完了。你憑什么認為,是我暗算你,吃飽了撐的嗎?”
沒錯,分身這樣做,真不是吃飽了撐的,而是明確要送他家的贓官大人下地獄!拍拍這家伙肩膀。“回見了兄弟,呵呵,比起在這跟我磨牙,你還是想想怎么應付你家趙大人吧。茶水灑了還打翻了點心,你呀,還是先考慮怎么平息他怒火吧!”
這樣一說,侍者那還顧得上別的,看看手里的托盤,點心還好,茶碗里的茶水都半點皆無!正好,旁邊又過來一個段這個蓋碗茶盞的侍者,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搶過來撒腿便走。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您那,還是再去那邊從新端一杯茶吧。”
侍者這個得意啊,殊不知,他他搶奪差點的那名侍者,正是另一個葉琿分身,而茶水里面還下了之前狄鴻那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