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隔壁的!還讓他繼續比武,還要給人官職,你們他媽的怎么不拿那個葉琿當祖宗供著呢?我要他死,立刻!不然,老子自己動手!”
嘁哩噗隆,聽上去好像是秦猛要從床上起來。而這是,另一個年輕的男音也忽然響起。
“衙內,衙內,您老消消氣,呵呵,我們總管大人,可不是不讓您報仇,可就您現在這身子骨,我們就是把那個葉琿抓來,你也不盡興不是?”
“哼,這算什么屁話!老子弄成這樣,還不是因為那個葉琿?”秦猛的嗓門還是那么大,不過口氣,卻已經軟了。“不過話說過來,你們弄來的這個什么玉蟾雪參丸,到底管不管用啊?我這內傷,到底需要幾天才好?”
“放心好了,衙內。”那個年輕聲音諂媚地笑道。“告訴您,這個藥,可是我家的獨傳秘方。一般的內傷,半個時辰就能得到有效控制,一天之內肯定好。只是您這內傷,看著不嚴重,可醫治起來實在棘手。這么說吧,你一會就能下地走動,可要想動武,至少也要三天以后。”
“三天?真能維持那么久嗎?你能保證?”
“呵呵,看您說的,藥是我煉制的,還不清楚其中的藥效?呵呵,放心,只要時間一到,我保證親手把那個葉琿給您抓來,到時候您想怎么辦他都成!”
“那好,我就等三天,不過小子你給我聽好了,要是三天后我見不到人,你就等著你家人給你買棺材吧!”
又是一陣唯唯諾諾,好一會,一個滿頭是水的矮胖中年人,和另一個瘦高中年人才退出了秦猛房間。走了一陣,等周圍沒人了,那個矮胖中年人李忠,才擦拭這頭臉上水漬笑臉一收。
“張福德,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勸人你就好好勸吧,說什么三天后就給他抓人?你不知道嗎,這次武舉,李大人下了多大功夫?三天后,比武場次還沒進行一半呢?你還想讓大人難堪?”
“不這么說,您真以為咱們能勸住那個紈绔?”
瘦高個的張德福,笑著反問一下,反把那個李忠問了個啞口無言。
“大人,我這不是沒辦法嘛。您想啊,就算我跟秦猛說他需要二十天才能動武,他真能老老實實靜養二十天?唉,要是那個葉琿,剛才葉琿把他打死,還真是一了百了了。”
“屁話!”李忠狠狠橫了自己手下一眼。說道:“張德福,平時你小子那么機靈,怎么這個時候犯渾?里面那混球,可是咱們家大人的靠山,這小子在咱們這出了事,你以為咱們家大人能脫離得了干系?去做事吧。你不是什么毒醫谷的唯一傳人嗎?我想,在我帶人來帶秦猛回府之前,你應該可能處理好那個混球。”
交代完這些,李忠變相個鴨子般搖搖擺擺的走了,而看著他的背影,那個張德福卻狠狠一啐“我呸!明明只是個管家,裝什么裝?要不是你對老子還有用,你以為我還會留你活到現在?”
罵罵咧咧,可是很快張德福便直接收齊了自己的丑惡嘴臉。左右觀察了一下,他便徑直走向醫所的茶水間。因為李仁圍觀實在太“清廉”了,所以這個原本應該滿是醫者的地方,空空蕩蕩的僅有一個出自節度使府的小廝。等張德福走到茶水間,那個小廝正低頭正在熬人參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