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來刺客,水平參差不齊,除了地上那個碰瓷的刺客頭目和舞雙劍的白衣女人,其余的不過是臭魚爛蝦而已。
等等,舞雙劍的女人...該不會是...額...
贏武看著與子越對拼勁氣的白衣女子陷入了回憶,因為百十來刺客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與那個碰瓷的不同的是,碰瓷的還能喘氣,而那些臭魚爛蝦已經沒了生息。
子容想去幫忙,卻被贏武拉住了,他已經想起來了對方的身份,原來如此,竟然是她。
當年也只是在陣戰之中匆匆交手,所以除了那雙利劍和寒冰內力讓他還有些映像,其余的是真記不清了。
她是來報滅國之仇的嗎?想到韓國是滅于他手,那么對方前來尋仇,也就說得過去了。
青姬的內力要比子越的雄厚太多,況且在搏殺經驗方面,青姬明顯更高于子越,畢竟這是個從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女人。
贏武插手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會對子越出手,但,這毒,肯定就是這女人的手筆,她身上一定還有解藥。
子越的浪濤之氣被對方盡數歸還,迫不得已,翻身閃躲,勁氣卷起了層層地皮,讓子越顯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氣浪未平,雙劍已至,劍鋒突破塵土,直刺子越的心口。
連續的對拼讓子越氣血翻涌,大量的內力消耗也讓子越的體力迅速下降,眼看這雙劍直入心口,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龍吟伴隨著游龍之氣從側旁飛射而來,竟是鬼谷絕學——百步飛劍。
劍尖再進,雖能傷了子越,但自己也會死在這游龍劍氣之下。
青姬不得不收劍后翻,身姿猶如中國體操運動員那樣優美,絲毫不見慌亂。
贏武心中也難免叫好,腦海中竟浮現了一句經典臺詞:優雅,永不過時。
其實青姬也不是非要置子越于死地,她本就收了些勁道,不然根本來不及反應贏武的百步飛劍。
她只想打碎子越的反抗之心,逼問出她想要的答案而已。
子越喘著粗氣,復雜的看了贏武一眼,沒有說話,手持純鈞穩住內息,保持著戒備。
“韓國已經不存在了,交出解藥,我會留你一個全尸。”
開口的是贏武,劍指青姬,他不允許手下的人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折損在這里,若不是為了解藥,那一劍足矣要了她的命。
“呵,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就看到青姬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丹瓶,隨手便朝著贏武的方向拋了過去。
“解藥給你!打開瓶塞散出香氣即可!我們之間的事情,稍后再談,現在別煩我!有些問題我必須要問個清楚。”
贏武用內力接下了這個丹瓶,卻沒想到竟會如此順利,謹慎之下,在確認沒有什么暗藏手段之后,才將丹瓶遞給了子容,子容開瓶小心翼翼的扇聞了一下,點了點了頭。
這回輪到贏武詫異了,這又是個什么情況,這女人到底玩的什么套路,抱著刺殺之心而來,賣了隊友不說,解藥也給的這么痛快。
皺著眉頭,悄悄的附到子容耳邊,“你們家子越是什么來頭,跟這女人有仇嗎?”
解藥到手,怒氣也消散了大半,現在情況未明,他不清楚是不是要出手干預。
子容耳邊傳來一陣熱氣,心中猛跳,不動聲色的拉開了身位,強裝淡定。
“不知道,子越是越國人,那把劍聽師父說,是子越家的長輩遺留給他的,其余就不清楚了。”
子容挽了挽秀發,很好的掩蓋住了剛才的悸動。
“小師弟加油!!!打死這個壞女人!!!”
青姬注視著子越,在思考怎樣才能讓他開口,耳邊卻一直有個嘰嘰喳喳的聲音,好不煩人。
一怒之下,數道寒冰勁氣直撲雙馬尾,嚇的雙馬尾捂著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子儀!!!”
子容大喊,想要出手已經來不及了,心中焦急之下竟抓住了贏武的手。
還好,子越不負眾望,及時的擋在了子儀的面前,一陣青光劍影,寒冰勁氣四散而飛。
青姬又露出了她那玩味的笑容,“看來,你很在意身后的那個丫頭。”
子越臉色深沉,握緊純鈞的手指指節泛白,微微顫抖,身形卻一步不讓,將雙馬尾死死的擋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