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子后來除了在幼兒班見到之后,上了小學就很少見了。
我還記得幼年時候的我老愛闖禍,在村里也算是小有名氣,我從小聽奶奶的鬼故事長大,奶奶在我那時的印象很深刻,那一雙常年干活,粗短的手常常撫摸我的小臉頰,有皺紋的臉,還沒有現在的多。在年齡不到雙位數的年紀,什么都不懂,不應該說是什么都想懂。我奶奶的鬼故事,如今17了我還能復述一個大概。
感覺沒有奶奶跟我講的那么精彩,什么墳頭的繡花鞋,深夜巡邏的老隊長,半夜炸墳,還有我爺爺親眼看到鬼叫魂……等等,年紀輕輕就導致了我信鬼神,明知道相信科學,總有些事情是現在科學解釋不清楚的,網上常說遇事不絕量子力學。問題不大,問題不大。爺爺在我的眼里一直是一個很能干的人,屬于手不能閑著那種,但凡閑下了,指定出點毛病在身上。人生在于運動,在我爺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絕對沒問題。反之我奶奶就做個飯,沒事愛打盹兒。
別看我奶奶愛打盹兒,要是真干起活了,利索的很,6歲的時候我們那邊還有磚廠,爺爺開上三輪車和奶奶,大清早帶上5,6點每天還要帶上我這個可憐蟲。村里也好多人去干,基本都是婦女。她們裝完一車的磚,我們第二車都裝一半了,我奶奶和我爺爺的手速在磚廠這些人力數一數二的“快手”兩位老人,當時臉上因為冬天早起,寒風刮留下來歲月不可磨滅的痕跡。手指更是不知道重新長了多少新肉。
如今他們皮膚上的褶皺如同用手剛揉完的衣服,只不過衣物可以用熨斗處理,他們的就像老紋身一樣。外表上到處是曾經逝去青春的痕跡。再沒有從小跟爺爺奶奶長大的我感觸更深。清晰的記得,跟朋友把別人未長大的玉米用小刀割了一小片,讓人家拿上斷了的玉米苗上門問話,那家人蠻橫不講理,為了幾顆玉米,那個年代跟我們要一千塊錢才肯了事。我爺爺,跟人家去家里說到了半夜,還是拿出了五百塊錢。
這件事當時奶奶對我并沒有動用武力,而是選擇了口頭教訓。小時候沒挨過打的童年是不完整的,一次跟我奶奶因為一件事情意見不合犟嘴,惹奶奶生氣了,拿起棍子裝作要真打我的模樣,我害怕往院子大門跑,躲避擊打。也就是我左右瞎跑自以為能躲掉,結果我奶奶原本想把棍子扔出去嚇唬一下,我自己卻用腿接個正著。
直接倒地抱腿眼淚順著眼眶止不住的流,起來,跑出去,到了晚上,門外有一個身影,趴在門口左看看,右看看怕被發現反復確認沒有人,才敢溜進去。最后還是讓發現了,不過奶奶的氣也消了,見到我就問餓不餓,下午沒吃飯就跑出去,到了晚上確實餓了,奶奶就給我煮了個雞蛋羹,那個像果凍一樣,放上一點醋,吃起來口感又和奶油一樣入口即化。可能是那時太餓了,吃的格外的香.
晚上在炕頭上我說腿疼,躺在奶奶讓我躺在腿上,幫我揉腿,還問我挺疼哦,讓你瞎跑,你看看都黑紫了……爺爺奶奶的愛,在生活的點點滴滴,沒有人比我更能體會,一些原因導致我是一個對身邊感情比較敏感。應該說是更能體會到常人感受不到的感覺。
作者的話:“經過一個假期打工的熏陶,現在的我更注重學習,這篇文章,以后一章可能就一千字左右,從小到大的事情我會給我和大家詳細記錄的。請見諒。三天到四天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