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你果然是除輕絕之外天資最高的人,你已經踏出了那一步?”
秦韜玉驚疑:“你的神念修為,竟也增長了這么多……不對!這不是修為增長……”秦韜玉臉上露出難得的震驚之色,“你用了那件東西!”
公孫衛鞅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淡然道:“憑我的算力,若想將整個東洲事無巨細掌握腦中,根本不可能。所以我不得不用。”
“你真狠,不止對別人,也對你自己。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你……好自為之!”
沈江、杜青燃并不知情,一臉茫然想要再問,卻被公孫衛鞅、秦韜玉都制止了下來。
公孫衛鞅掃了葉安一眼,招引幾人坐下:“你能來找我,想必定有原因,是為了這個少年吧?他是你和杜姑娘的孩子嗎?”
杜青燃一下子漲紅了臉:“公孫閉嘴!”
公孫看了一眼,失望搖頭:“還以為這么些年下來,能喝上你們的喜酒呢。讓我猜猜,這個少年自進門開始,一動也未動,看來身體病重不輕。你們來找我是想讓我幫忙治病來的吧?”
葉安因為身體一動就會感到疼痛,若無必要,自然一動不動。
秦韜玉三人一臉如常點頭,葉安眼中頗為驚訝,這位公孫竟然一眼就猜出來了?
公孫衛鞅繼續道:“這個少年是誰?”
沈江嘲諷道:“你不是號稱‘神算’嗎?從蛛絲馬跡就能推斷預測未來嗎?”
“從蛛絲馬跡推理真相尋蹤線索,那是秦大的本領,我是個統帥,統籌信息,推斷結果,計劃謀略而已。不過你既然考驗我,便讓我繼續猜猜。
“我原本以為他是你二人的孩子,才能得到你們多方照顧,杜姑娘的反應,顯然他不是。但你們三人對他的關愛又非作假,能同時跟你們三個人都有親密關系的,只能是我們八個人。
“秦大生了個女兒,不是兒子,不是他的;老宋是我們親手埋的,所以也不是他……他是輕絕和鐘姑娘的孩子吧?
“看骨齡……剛剛對得上!他怎么可能會在這里?以鐘姑娘和輕絕的脾氣,就算天掀開了,也不會丟下自己的孩子,以他們的本事,也沒人能陷害他們的孩子……不,堡壘再堅固,也能從內部攻破,可誰有這個動機呢?
“是了,我當年早就說過,讓輕絕下定狠心,除掉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不簡單,背靠大族權勢,狠毒、有能力、嫉妒心強、不顧一切,一定是她做的手腳吧?
“可是,孩子怎么會到你手里呢?是鐘姑娘?不對,她不會讓你來。我明白了,是……”
“公孫!”
秦韜玉一聲喝,打斷了公孫衛鞅的話,也讓聽得目瞪口呆的葉安回過神來。
“秦叔!我……我有爸爸媽媽?我的爸爸叫輕絕……他叫葉輕絕嗎?我的媽媽姓鐘嗎?她叫什么?是誰害了我們?他們現在在哪兒?”
公孫衛鞅眼中閃爍的流光慢慢停止下來:“是我多嘴了。孩子,知道這些對你沒有好處,你還沒有那個資格,而且,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秦韜玉眉頭深皺:“公孫!夠了!”
葉安張了張嘴,他相信秦叔不會害自己,這個所謂資格,難道就是力量嗎?難道沒有力量,連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都沒有資格嗎?
葉安捏緊了拳頭,一陣陣劇痛從拳中傳來,他又多了一個不得不變強大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