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的這兩位朋友是不是……?”思凡欲言又止,怕猜的不是。
“你說說我看,是不是?”張松江也好奇起來。
“是陸一鳴叔叔和沈天放叔叔嗎?我認識的就他們兩人來過南方,創過業,并且衣錦還鄉回歸當地發展。”思凡忐忑的說。
“沒錯!就是這兩位,我的摯友,又是知音,多年不見很是想念他們。”張松江立馬興奮起來,問道,“他們現在好嗎?”
“我一想,只有他們和你的檔次匹配,特別是這客廳的陳設和陸叔叔家簡直一樣,他們很好,沈叔叔仍舊做酒店,生意很好;陸叔叔前幾天我剛給他治好了腿,現在在家休養,做些康復訓練,過得很悠閑。”思凡回答說。
“什么?你治好了他的腿?他就是因為腿的毛病才回到內地,放棄了事業;要不他現在是咱們這行的龍頭大哥!算了,不說這些,他們好我就放心了!夏醫生,你既然治好了陸一鳴的腿病,那你今天來到家里,看來咱們的緣分不淺啊,你伯母多年以來被這個坐骨神經困擾,什么也不能干,生活質量嚴重下降,你能否有辦法診治一下?我們這些年不知道問診過多少名醫名院,只能是打針吃藥,緩解疼痛,別無他法,唉,看著心疼啊!”
張松江看著錢月萍,眼眶不禁有些濕潤,愛惜之情,無以言表,可見這兩個人的恩愛程度也堪稱佳話。
“讓我給伯母看一下,這個病有十多年的時間吧?”
思凡一邊問張萌,一邊來到錢月萍的身邊,用手指從她的腰部開始輕輕按壓相關的穴位,有的地方錢月萍喊痛,有的地方喊脹,有的地方喊酸,從腰部到腳踝處的穴位一一試了個遍,然后說道,“這個是陳舊性疾病,有可能一次不能治愈,要是花點心思,應該還是能治好的,這樣,伯母你趴臥在床上,萌萌你來幫我,等會我給阿姨施針,試試阿姨對刺激的感覺。”
“好的思凡哥!”張萌趕緊說道。
思凡做好準備,從羊皮包中取出銀針,放入酒精中消毒,然后用藥棉擦拭錢月萍的腰部,之后兩條大腿直到腳部。
三根銀針分別扎入腰眼,膝蓋后面的一個穴位,還有一針扎再了腳踝下的一個穴位,三穴一線,輔助一些平常的針眼,腰上除了那根白色銀針外,又分別扎入九針至大腿到腳部,又補了六七根普通銀針。
針針入穴,錢月萍酸脹的忍不住喊出聲,幸虧有張萌在旁邊安慰,才挺住了這二十多根針。
思凡定睛觀看錢月萍的腰部,腰間盤突出的狀況,突出部分壓著神經系統,致使她的整條腿都是疼麻的感覺,完全用不上力氣,以至于無法行走,一走就會鉆心的痛。
“阿姨你忍著點,我給你運運針,這樣刺激穴位,反射出去,便于刺激經脈運通,有利于活血化瘀。”思凡說。
“好,我忍著,只要能治好,這點痛不算什么。”錢月萍咬著牙忍痛說道。
思凡指尖用功運力捻動,以真氣順著銀針輸入穴道,錢月萍立即感到一股暖流直入穴位,又沿著扎針的經脈從上向下游動著,帶著一股熱度經過大腿到達膝蓋,隨后又向下直到腳踝,這樣來回游走了兩次,夏思凡也是拼了,用心給錢月萍治療。
錢月萍的反應相當激烈,言語之中由剛才的大喊大叫,到后來可以說出感覺,前后判若兩人,看來是有效果的,思凡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