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高興。
“這樣也行?不過外人會相信,自己家人如果能相信,就只有一個理由。”思凡笑道。
“什么理由?快說,我想聽。”張萌著急的問思凡。
“他們在裝傻。”思凡哈哈大笑。
“去你的,你就直說行不通不就行了,思凡哥,我們結婚吧,那樣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不用找時機,也不用找理由。”張萌說道。
“結婚……還不行,第一我們剛認識不久,第二我一無所有,怎配迎娶你這樣的大家閨秀?”思凡說。
“我不在乎呀!你有沒有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彼此相愛就夠了,別人怎么說就更不關我的事了,我們結婚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又不過別人的日子,為什么要他們無關的人認可?”張萌說。
“話是這么說,但我得給自己留點尊嚴,你這么優秀,我不做出一些成績,怎么厚著臉娶你?萌萌再等等,稍微忍耐一段時間,我便名正言順的娶你過門!”思凡堅定的說。
“那行,我等,我等你娶我,可我明天該怎么跟爸媽解釋今天的夜不歸宿?”張萌又回到了原點。
“不行用你那裝傻子的話去蒙一下叔叔阿姨,他們有可能會再當一回傻子,因為他們愛你。”
思凡說完摟著張萌,兩人相擁著睡著了,忘掉了所有的煩惱。
第二天兩人睡醒已是八點鐘了,得趕緊回家,今天思凡要隨張松江去工廠實地學習,匆匆洗漱完畢,草草的用了早餐,開車直奔家中,剛進屋,就感到氛圍不對。
父親張松江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母親錢月萍也坐在旁邊,臉色同樣不好看。
張萌和思凡小心翼翼的走進客廳,小風向張萌和思凡使著眼色,意思讓他們坐下別說話。
一旁的張超則低著頭,看樣子是被訓斥了良久,滿臉的委屈,不敢辯駁,昨日的那股子豪橫勁蕩然無存,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看著思凡坐下,張萌也挨著母親坐下。
張松江嘆了一口氣道,“你們昨天酒吧的事我都知道了,雖然李飛的那個朋友是過分了,但也不能把人家門牙都打掉了,李叔叔當晚就給我打了電話,想想這個李家雄也太護短了些,自己人犯錯在先,還要找別人興師問罪,真是過分的很,礙于都做一個行業,冤家宜解不宜結,讓一步,求個平穩,特別現在大環境不太景氣,參與恩怨的生意會發生不良競爭,到最后也會兩敗俱傷,這樣連累的是企業和員工,我們的事業成敗,危及到千家萬戶,所以不能因小失大。”
“叔叔,阿姨,我們錯了,都是我闖的禍,我不該出手打了李飛的手下,給你們添麻煩了。”
思凡不好意思的向張松江說。
“不怪你夏醫生,都是張超太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