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月萍和顏悅色的安撫著王悅。
“你別給他找借口了!我這些天發現他種種不對頭,請了個私家偵探跟著他,抓拍了很多他和那個女人出入酒店等各個場所的照片,證據確鑿,看他還有什么話講!”王悅激動的說。
“那你準備怎樣?都這把年紀了。”錢月萍問道。
“跟他分!對于這種事,我是不能再忍了,年輕的時候也就算了,我可以原諒他風流輕狂,但現在都五十歲的人了,要怎么解釋?還是年少無知嗎?我早已厭倦了這種生活,現在孩子們已經長大,我沒什么后顧之憂,離了心靜,眼不見心不煩,這次我是下定決心帶著這些證據和他一刀兩斷,永不相見!”
王悅斬釘截鐵的態度讓錢月萍感覺這次她是認真的,不能再勸說,勸也無益。
“王悅妹妹,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再勸你忍,你都忍了這么多年,沒有換來她對你的回報,相反,帶來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做為姐妹,做為女人,支持你捍衛你的尊嚴,站在你這邊!”
錢月萍有些憤慨的說。
“謝謝姐,我準備走司法程序和他解決這個問題。”王悅說道。
“看來這次李家雄把事情搞大了,王悅鐵了心要和他離婚了。”
掛了電話,錢月萍對張松江說道。
“這樣,我找機會和李家雄談一次吧,如果王悅當真起訴離婚,他還是很被動,畢竟有把柄在王悅的手上,朋友一場,告知一下,給他改過的機會,一旦法院傳票下發,便可沒有余地了。”張松江說道。
隨手拿起電話,給李家雄打了過去,“老李,你現在在忙嗎?方便的話我約你出來和你說點事。”
“噢,兄弟,我有空,你找地方,我一會到。”
張松江約李家雄來附近一個叫“清味茶”的茶餐廳,不一會李家雄如約而至,進門便看見張松江打個招呼就坐在他的對面,問道,“兄弟,什么事電話里不能說,搞得跟特務工作似的?”
“也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就是覺得面對面好說一些,知不知道弟妹要和你離婚?剛才王悅給月萍打電話,挺激動的,是不是你這段時間又不安分了?”張松江半笑著說。
“哪有什么事,就是談一些業務,應酬那是難免的,她可能又想搞事情,這個我也不想解釋什么,由她鬧吧,這些年我也是受夠了,太累,我這名存實亡的婚姻,早該結束了。”李家雄嘆氣道。
“兄弟,你這是真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了?今天的表現和往日不同,差距也太大了,以我對你的了解,哪次不是求你嫂子錢月萍幫忙調節?這次怎么就不在乎了呢?”張松江問李家雄道。
“兄弟,實不相瞞,生意場上的事情有時身不由己,必要的應酬和她又解釋不通,只能增加無謂的爭吵,放手是最好的解脫。”李家雄有些黯然神傷。
“有一點我想知道,你還愛王悅嗎?”張松江問。
“那當然,有些事想通了,愛不僅僅是占有,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我愛她最多,也是傷她最深的人。”李家雄說道,眼眶中擒著淚水。
“那你本來玉石生意就夠忙的,怎么前不久又搞起一個園林綠化什么風景山石的項目?你忙得過來嗎?”張松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