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來緊走幾步,終于走到竹筏旁邊,他沖著那那船娘喊道,“喂,老板娘,能不能渡我們過河啊!”
那婦人慢慢地站起身來,原來是一個模樣驚艷的美麗的女人!
她的身材好美,從上到下,都洋溢著女人特有的魅力!
但見她穿著碎花的粗布衣服,胸部發育飽滿高挺,充滿了生命的活力,頭上盤著高高的黑漆漆的黑發,象一個鳥巢,蓬松松地,高高地聳立,等著眾多鳥兒去呼朋引伴!
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做著下苦力的船娘工作!?
她的手白晳干干凈凈,像剝皮的雞蛋,又如牛奶浸過,光滑嫩嫩的,皮膚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粗布衣服掩蓋不了她嬌貴的身份,這不可能是下苦力的女孩子!
謝天與那女人對視的時間,不由全身一震,全身一陣電流閃過,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好熟悉的眼神,好親切的身形,似乎在哪里見過似的!
女人卻很大方,嬌媚地笑道,“兩位小兄弟,你們的眼神可不大好啊,我這么一個美人胚人,難道就看不見么?”
“小姐姐,神仙姐姐,渡我們一程如何?”謝天忍著頭痛,擠出微笑的樣子,陪笑道,“我們確實走眼了!”
“喲,喲,小兄弟嘴怪甜的啊!”女人一扭腰肢,儀態媚人,再捋一下如瀑布一樣黑黑的長發,吃吃地笑道,“我這渡船可貴了,不知兩位可有現錢,本姑娘一向不賒賬?”
錢?可難倒兩位了,兩位一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別墅里各色東西都是采辦齊全的,沒有了只需打個招呼,自有專人購買,現在兩個人慌里慌張逃亂的,哪里有一文錢呢?
錢,是什么,兩個人從上到下,將全身搜了個遍,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可是,當謝天從脖子里取出那枚銀光閃閃的“圣火令”時,那女人的眼睛都突然變亮了。
“少爺,這是老爺留給你最貴重的東西!”阿來一跺腳,壓低聲音對謝天說,“少爺不要著急,讓我過去將他女人的船給搶過來,拳頭硬,教她嘗嘗厲害,不怕她不答應!”
“以誠信待人,以德服人,萬萬不可,萬萬不可!”謝天一邊撫著痛疼難的腦袋,一邊擺擺手,不讓阿來出此下策!
“我白白地渡你過河,可是我得生活啊!”女子笑臉如春天的花朵,她可不急,這五公里之內就她一條船,女人雙眼盯在謝天胸前的位置,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婆娘不懷好意!”阿來一直注視著那女人的動作,她的眼神沒有逃過阿來的眼睛,原來在打天機令的主意。
阿來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女人的一只手臂,反手一扭,就將其反剪背后,這是擒拿手的一招,他不知練了多少遍,流了多少汗水。
女人輕輕巧巧一個轉身,另一只手臂曲肘后撞,正中阿來臉龐,血順著阿來的鼻孔流下來,不等阿來反應過來,那女人身子如蛇滑到阿來身后,右臂勒住其脖子,右膝撞雙腿彎,左手扣其后背,一下子將其控制在跪在地上,頭深深地抵在地上,氣都喘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