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此時像一個慈愛的長者,一點都不失為其它不應有的作風,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以后,經過這幾天細細的觀察已然發現知命不失為一塊良才美玉,只是當時時機不當不能輕易的輕舉妄動.
特別是在春風得意的時刻,作出那不該有的舉動來大煞風景.
知命非常輕松容易的坐到了老嫗的身邊,而如茵卻沒有現身,知命倒是有些略微的擔憂,在心里面祈禱但愿時間不要過久,要不心中的那份牽掛是無法抹滅得了的.
如果說有時候頭腦中的記憶可以隨時隨地的更替變更的話,這就像一塊抹布輕輕的一擦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拭去上面的塵土.
那一股大力輕輕的一拂幾乎是讓知命感覺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感動.
只是知命從來就不曾有過這種被寵愛著的感受,時日已久到還能經受得住,不然也算是一種比較有障礙的感情視線.
接著,老嫗發出了一聲利嘯,十分尖銳刺耳,幾乎能夠把他的耳膜漲裂,那種劇烈的疼痛讓知命如坐針氈,那一張原形的蒲團被知命這一坐竟然坐下去了深深的一塊地面,可見老嫗的功力絕非當可比擬,不可同日而語.
知命此時倒是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只好硬著頭皮繼續等待老嫗再次對他采取下一步行動.
“所有人都等著好戲的上演,可是遲遲都沒有達到效果,這就是那畫圣死不瞑目的地方呀,任其自然而為知的后果當然可想象得到,如果是老嫗可以精心如此做的話,當然是讓知命防不勝防,無法對其作出應該具有的所謂回應.”
“才華出眾,技壓群雄那個鶴立雞群的人始終會立于不敗之地的,一個人無法做到的事情可以由其他人來替代,雖然有人誤會了那畫圣道子吳。”
相當精彩絕倫的演繹,這是有目共睹的事件呀。
外面叫聲生生不息,一群夜鴉驚動了整個不夜戰霄城的寧靜時刻■■■
就在這時,老嫗的那聲利嘯遠處去老遠,特別是連天上的夜色也逐漸開始淡忘起來,知命這時感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可能是老嫗用力過猛,那股看似一股清風飛揚的大力幾乎是震蕩了知命的靈魂.
肢體與魂魄想脫離,無論何時都難以日夜保持原有的體態,知命這才時才了解了一下生命真實的存在意義究竟為何,難道會是老嫗的內力促發了知命的潛能,自己倒是差點被那股潛能反震了好多,這一下意外的事件可真的讓老嫗著實吃了一驚.
剛才,老嫗被那一群夜鴉得嘯聲嚇得心驚肉跳,特別是在夜黑風高,風清云淡的瞬間,老嫗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天知命道:“那是一個資質平平的劍客,如今學到了究極得武功,卻是從中得利的。”
如茵道:“你們的擔憂完全是多余的,到頭來不只是這么一回事。”
天知命道:“對我們來說,一系列的問題擺在眼前,難道這便是征兆?”
如茵道:“我知道那些人為了你付出了很多很多,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天知命道:“那些人到底把你當成了什么人物呢?”
如茵道:“他的處理事情的方法不怎么正確呀,有什么事可以來彌補的?”
天知命道:“你知道那畫圣為何要告訴我們這些?”
如茵道:“看不出來!”
天知命道:“這就好,這就好。”
如茵道:“我知道了,這是畫圣的好心好意,他只不過是為了讓你從中領悟出來什么,然后達到武學的至高境界,突飛猛進,從而進入一流之界,不再是那個資質平庸的人。”
天知命道:“當初的目的不是這樣的,那些人有意幫助你,可惜卻有人誤解了他人的意思,就是這么簡單。”
如茵道:“那畫圣知道這秘密之后的心情是什么?他為何要設下機謀來告訴你這些鮮為人知的事情?實話實說也算是疑難問題,實話不一定實說,有人在暗中對于你我的要求過高了,難道當初有人冒充與那畫圣,他才慘遭不測嗎?”
天知命道:“世界上就屬他最為普通了!”
如茵道:“對于一個心有靈犀的人是不必多費口舌的,不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