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來者漸行漸近,然后停下來。
“這是什么人物?騎的是什么坐騎?”李瘋睜著大眼睛說道。
黃忠此刻由好奇轉為驚訝,她活這么大,還沒有見過如此“風流人物”在,黃忠的少女眼看得呆了。也不怪少女有如此心境,就是八十歲老嫗見到此人物也會泛起春波,不信你看:頭戴深青色禮帽,帽沿下一雙會說話的雙眼深邃無比并活力四射,高鼻梁襯起棱角格外分明的臉形,恰到好處的一張嘴嚅動著男人的性感激素,闊肩、雪松腰相得益彰、交相互應,使得少年全身沒一處不叫英俊雄偉。
“你是什么人?為何攔我們的去路?”李瘋走向前厲喝一聲。
前方來者聽李瘋這樣問話,竟不怒而笑道:“自古言,大路通天,各走各邊。為何是我攔住了你們的道,而不是你們擋了我的路呢?”
李瘋聽少年這樣在狡辯,氣火立即上頭,他正要向少年沖過去,李上策向前方少年說到:“前方少年你也清楚,此路極窄,過一人一馬方顯得牽強,且過牛王寨僅有此一道。”
那少年聽到李上策說話雖溫柔和氣但不缺威嚴,似八十萬禁軍教頭的訓言。于是又說到:“我看到你們有人在磨拳擦掌,幾乎是認為可通過武力方式過此王山,但我看你們不一定。”
那風雷豹早就對這位少年的“之乎者也”的口吻、“非怒非喜”的模樣不耐煩了,聽到他這么一說,只見風雷豹“騰”地沖向前,舞起玄佬族火槍,頓時紅火生起。
那少年也不問話,將坐下騎90度轉彎,用屁股對準風雷豹,喊了一聲:“澆!”坐下騎立馬翹起尾巴,“嘩”一條白色水柱沖向風雷豹,風雷豹的火槍頓時滅掉了。
風雷虎大驚,急著想沖向前幫助風雷豹,這時黃瑞蘭按了按左手,提示風雷虎不要沖上去。
你道黃瑞蘭此刻為何如此冷靜異常?原來他看到這位少年年齡也就在20歲上下,奇怪的是,他的長相極似李鴻章大人,尤其他的個頭,他的身板,他的相貌,與李大人有同出一族之暇想。
這里要向看官交代一筆小蘭子的少年時代。黃瑞蘭從少不更事時起,不愛好讀書寫字,對孔孟之道、三綱五常嗤之以鼻,但對卜相卦學卻愛不釋手,曉夜精讀,廢寢忘食,如醉如癡。有一次,李家屯李五四家生添了一個孫子,掰手數起來,算是李家屯李家族當年出生的第八十八位傳宗接代之輩。因此,李五四特別地興奮,在孫子滿月那一天,大擺宴席,敲鑼打鼓,請了88桌客人,熱鬧非凡。當天黃瑞蘭閑著沒事,也來到李五四家混吃蹭喝。
孩子滿月酒,按李家屯規矩,主人要抱著嬰兒出來向客人敬答謝酒的。
黃瑞蘭在不經意間,一眼看到新生嬰兒,突地站起來,尖叫一聲:“此為胡家屯血塊!”俗話說,出墻的女人最敏感,嬰兒母親胡蘭氏聽到黃瑞蘭的話,嚇得雙手一抖,竟將嬰兒撒落至地。說來也不巧,嬰兒以頭朝下,你說出生剛到三十天的嬰兒哪能經這么失手一摔弄?很快地,嬰兒連哭的氣息都沒有了,偌大的喜事在瞬間變為喪事。
胡家屯距離李家屯僅隔一山之遙,胡李兩族歷代友好,相互嫁娶已成民俗民風。胡蘭氏就是胡家屯人,由父母指腹為婚,嫁給李家屯李五四家第三個兒子。哪知胡蘭氏在本村私通了一位青梅竹馬的少年,不知是什么神使鬼差,有一次,胡蘭氏回娘家,因兒女思念之情壓迫,竟不顧自已是有夫之人,與這位青梅竹馬少年發生了猛烈的男女關系,這就是這位嬰兒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