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翹翹了。”
骷髏面具人冷峻地說道。
雖然隔著面具,任天行看不見這個男人的表情,但是通過他說話的口氣,任天行推斷這個似乎尚很年輕的男人應該正在面無表情地同自己講話。
“哦,是的,我確實應該感謝你。雖然我不知道那玩意兒是什么,但這確實太嚇人了。我的車都已經被它撞得徹底報廢了。”回想起被救前的那一幕,任天行心有余悸。
“那確實是個大家伙。實際上我們對那東西也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引開它。”骷髏面具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能在這個鬼地方生存下來,你們也真夠厲害的。”任天行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贊嘆道。
房間里只有幾盞白熾燈或明或暗地閃爍著,幾條粗細不同的生銹的管道從房間頂棚穿過,有兩條正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滲著水。
“這里是我們唯一的地盤,不在這里待著,我們又能去哪兒呢?”骷髏面具男低下頭,語氣中似乎透著些許無奈。
“哦,我還以為你們跟梅季天是一伙兒的呢。”
任天行一邊說一邊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骷髏面具人。
他見這個面具人除了頭戴黑色頭盔,面遮黑色面具外,周身上下還包裹著黑色的皮甲。并且手戴黑色護甲手套,腳蹬皮靴,身后還披著一件黑色披風。
可以說,這一身行頭把面具人包裹得嚴嚴實實,連個汗毛都沒露出來。
任天行還發現,不光骷髏面具人是這樣的打扮,他的那些手下也同樣都是類似的打扮。唯一不同的是,面具人披著披風,而他的手下則沒有披風。
“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人。”聽了任天行的話,骷髏面具男抬起頭回應道:“姓梅的是自由軍團的頭目。而我們是黑暗軍團,和他們不是一伙兒的。”
“哦?黑暗軍團?”
聽了骷髏面具男的話,任天行感到很新奇。他見這伙人裝束考究,風貌嚴整,和梅季天那幫人扯著膀子橫著走的軍閥做派有著明顯不同,想必確實和梅季天他們不是一伙兒的。于是便問道:“這么說,你是黑暗軍團的大首領嘍?”
“在下白男健,正是黑暗軍團的首座,拜大將軍職。”骷髏面具男頷首道。
“奧,原來如此。”任天行聽后一拱手說道:“多謝白將軍救命之恩,任某還有事在身,待任某辦完了事,再來答謝白將軍的救命之恩,到時候我請你去烤豬蹄店搓一頓,哈哈,告辭。”
說完任天行抬腿就要走,卻被白男健一把攔住了。
“任兄留步,外面非常危險,你還不熟悉這里的情況,如果現在出去的話,必定兇多吉少。”白男健抓住任天行的手腕說道。
“嗨,左右是死。與其出去被喪尸吃了,也比在這窩著等死強啊?”任天行無所謂地說道。
“任兄此言差矣,你且聽我細說。我知道任兄要去做什么。我可助任兄一臂之力。”白男健言辭懇切地說道。
“哦,那我倒要仔細聽聽。”聽了白男健的話,任天行暫時打消了離開的想法。
見任天行不走了,白男健便松開了他的手腕說道:“方才我見任兄與小耗子們打斗時,一路武霸拳打得是虎虎生風,便知你的來歷了。”
聽了白男健的話,任天行頓時有些不樂意了:“哎呦,你這話說的,人家那叫旋風拳,到你這兒怎么成了王八拳了?”
“啊?這……任兄聽錯了。”聽了任天行的話,白男健不禁啞然道:“我所謂的武霸,是武術的武,霸道的霸。并非任兄所誤解的那種咬住人就不松口的王八。”
“嗨,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啊!那是我誤會了。”聽了白男健的話,任天行一時有些臉紅。為了掩飾尷尬,他繼續糾正道:“那也應該叫旋風拳,不應該叫什么武霸拳。”
“我學此拳時就叫武霸拳。任兄管此拳法叫旋風拳,想必是任兄學習時,此拳法已經有所改進了吧?”
“哦?這么說,你也跟吳道行學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