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喪尸的話,任天行一拍胸脯說道:放心,我請客啦!不用掏一分錢!
聽了任天行的話,喪尸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高興地說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免費的大餐了!
任天行抬頭眺望了一下這頭高達兩米五的喪尸的鼻尖,立馬改口道:唉呀,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我昨天剛破的產,兜兒里又沒錢了!下次我請啦,這次就算了!
任天行說完,轉身就走,只留下喪尸在原地愣愣地瞅著他。
“唉,這個太大只了,車里裝不下的!還是找個小一些的好!”任天行一邊想著一邊繼續向前走去。
走著走著,終于,任天行又發現了一頭看起來還蠻合適的喪尸。這頭喪尸看起來,身高也就一米五多一點吧!
“嗯,不錯!嬌小玲瓏,也好對付!”
任天行這樣想的時候,就走上前去,一拍喪尸的肩膀說道:嗨,老兄!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發財?
聽到任天行的問話,喪尸猛地轉過身來,雙睛竟在大白天的放射出了亮堂堂的綠光:想啊想啊!做夢都想啊!
喪尸的舉動把任天行嚇了一大跳,待他穩住心神定睛細看的時候,竟吃驚得禁不住大叫起來:啊?!張,張嬸兒!真的是你嗎?張嬸兒?!
原來,這喪尸正是當初咬傷任天行的房東張大嬸。只是此時的“張嬸兒”已經認不出任天行了,她已經徹底、完全地變成了一頭兇猛的喪尸。如果不是因為任天行已經病入膏肓,了無生氣,它恐怕早就撲過來把他撕碎了。
看到當初的張嬸兒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任天行內心不禁感到有些五味雜陳。不過他轉念一想,人終有一死,況且張嬸兒現在雖然變成了喪尸,但處于不生不死的狀態,如果把她帶回難民營,就算淪為能智好的試驗品,可萬一試驗成功,沒準兒還能救活她。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值得一試的啊,死馬權當活馬醫吧!
想到這,任天行從肩頭取下繩子往喪尸張嬸兒頭上一套,叮囑道:好,不過,真想發財的話就得聽我的,只要肯聽我的話,保你數錢數到手軟!
聽到任天行的話,喪尸立馬高興道:好啊好啊,我聽你的!
任天行牽著喪尸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又看見前面有一頭喪尸,這頭喪尸正在原地蹦蹦跳跳,行為十分古怪。
任天行見狀剛要上前搭話,卻不成想,喪尸張嬸兒搶先一步跑過去,一把將還在蹦跳中的喪尸摟過來向任天行介紹道:這是我新認識的老頭!他這是練跳舞呢!我們倆白天一起出去跳舞,晚上一起出去吃人!這人和我很對脾氣!
聽了喪尸張嬸兒的話,任天行一點頭說道:行嘞!就是他了!咱一塊兒發財去!
說著,任天行把繩子往喪尸老頭脖子上一套,然后牽著兩頭喪尸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又見前面有一頭年輕的喪尸正站在那嚎哭。
“嘿,原來喪尸也會哭呀!”任天行感到很是稀奇。
正當任天行剛要上去搭茬兒的時候,又是喪尸張嬸兒搶先一步上去把正在哭泣中的喪尸一把摟過來并像介紹她新認識的喪尸老頭那樣介紹道:這是我老頭和他前妻的孩子!唉,說起來,我這個當后媽的也不稱職,總是管不住我這張嘴,每次和我老頭出去吃人,都把人吃得溜干凈,連骨頭都剩不下。你說每次回來吧,都空著手回來,把孩子給餓的呀,唉!
得嘞,正好!
聽了喪尸張嬸兒的話,任天行一拍腦門兒說道:那咱就一塊收著!咱這一家子不就團圓了么!跟我進城,保證他餓不著!
任天行說著把繩子又往喪尸小青年脖子上一套。
就這樣,任天行終于掉頭,用繩子牽著喪尸一家三口向城里走去。